喂,盛悬,你们吃饭了吗?
随意翻过一页书页,盛悬平淡道:还没,厨房在做。
已经七点了,盛敏声音冷了下来:为什么还没有吃晚饭?我说过小玉的身体需要营养,一日三餐不能少。
来了盛家就要守盛家的规矩,盛悬声音不变,淡淡道:不行你就把人接回去。
我怎么不知道盛家还有推迟晚饭的规矩了!盛敏压抑质问。
因为现在盛家的家主是我,盛悬声音厌烦:盛敏,够了。
电话里还想要说些什么的盛敏呼吸一窒,她咬着牙,硬生生咽下口里将要脱口的反驳,努力保持心平气和的说:那麻烦你了,我这两天回不去,就让小玉在你那里住两天,行吗?
他已经十八岁了,盛悬冷淡的声音下有些许嘲弄:不是八岁。
盛敏了解他的个性,亲情牌在盛悬这里永远行不通。
这个男人骨子里流的就是盛家冰冷无情的血。
城南那块地,我让宴家退出竞争。沉默片刻,她说。
黑眸一动,盛悬翻页的长指停下,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书页。
几天?他不可置否道。
知道他这就是同意的意思,盛敏思考两秒:一个月。
不等盛悬说话,盛敏又道:一块城南地皮,换小玉在盛家待半个月,你不亏。
城南那块地皮价值数亿,稳赚不赔的买卖。
嗯,盛悬,一个月后,你准时把人接走。
盛敏心里暗骂他是冷血动物,嘴上却说:知道,我待会儿把小玉一日三餐的餐单给你,你让厨房照着做。
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几句,盛敏终于在盛悬沉冷不耐的嗯中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书房重归安静。
男人抬眼看向墙壁上的时钟,钟表上的时针刚划过七。
还有不到十分钟就要七点半了。
他合上书,起身离开书房。
二楼走廊铺满了干净昂贵的羊毛地毯,走在其上发不出任何声音。
刚出现在楼梯拐角,盛悬就收到了一个冷淡的眼神。
他单手扶着扶梯,低眼看去。
楼下,米黄色的宽大沙发上窝着一个柔软纤细的身影。
少年黑发柔顺,穿着单薄的蓝白校服,短袖下的小臂雪白莹润,仿佛一段触手温软的白玉,他歪身斜躺着,怀里抱着抱枕,细长的眉眼漂亮冶艳,弯着月牙似得弧度,乌密的羽睫随着动作一颤一颤。
没有穿鞋,他的小腿自然地垂在沙发外,脚则被沙发下蜷缩着的黑背拢在怀里。
皮毛油光发亮的黑背即使蜷缩着身体依旧庞大壮硕,粗壮的尾巴在身后的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甩着,打从来了盛宅后,这只脾性高傲、机敏聪慧的大狼狗就没对任何人露出过亲近的一面。
然而此时,它却近乎纵容的敞露出柔软的腹部绒毛,将少年踩着白色棉袜的脚拢在散发着热意的腹部,半依偎在少年的腿腹,垂着眼皮,神态慵懒惬意。
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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