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出牌,导致他原先的认主契约变成了不知道是个什么的更高级的契约,造成了一个,他依旧重伤,却可以依靠我的生命力分享一直存活,完全不用担心会碎刀的局面。
我:那岂不是很好。
岩融:主公啊……
您完全没想过自己吗?
“这个时候可以从侧面斩——”
“哦!”我兴冲冲地将刀面斜着砍过了嗷嗷扑过来的鬼。
“力量不够可以从高空压着刀冲下,像这样,压而切之——”
“哦哦!!”我顺着刀的牵引从天而降。
“大薙刀的攻击范围很广,不要只当砍刀用,刀柄不要当摆设,来后面——”
“哦哦哦!!!”我眼神亮晶晶的反手上挑。
“很好很好,”沙哑的声音逐渐染上狂气,“主公,就是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X2
在鬼感激涕零解脱的表情中,太阳,终于升起。
“搭档呀,”我对着光,有些严肃地盯着刀,“你有没有发现,鬼血渗进去了。”
“哈哈哈哈哈!好像是哦!”
我惊恐,“那你有觉得什么不对劲吗?”
“嗯……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沉吟的语气。
我真实的模拟了倒吸一口冷气:“嘶——”
“嗯嗯,获得了更多的力量可以修复了!”一本正经的大喘气。
“……”
“哈哈哈哈哈哈哈!主公真可爱!”
“岩、融!!!”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逗我很开心吗?
岩融:是的,很开心。
因为发现了能够修复刀的可能,我们开始有意识的扫荡周围的鬼。
不知疲倦的我一边在山林中穿梭,一边有意识地躲避人群,试图寻找同样在斩鬼的队伍。
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穿着单薄的衣服,苍白没有血色,鼻息也没有呼吸的白气,背着比她高了一倍不止的大薙刀,在雪林中毫无障碍的穿梭。
这个场面一般人看了真的承受不住。
随着斩鬼越来愈多,遇上的鬼也越来越强,我渐渐的也开始遇上会各色血鬼术的鬼,有时候一时不察,没拖到天亮就让他们给跑了。
“可恶啊!就你们会血鬼术吗!”又一次让鬼在太阳升起时逃脱,功亏一篑的我怒火中烧,理性蒸发。
愤怒让我的战斗布局更加发散,而理性的蒸发让我更加大胆。
大胆地敢尝试平时不敢想的事。
要知道从变成这幅样子,属于我自己的身体为了躲过世界意识的排查,自动调整着生命活动向这具身体靠拢,心跳也降到了最低。
这意味着什么?
我将身体里源源不断的雾气统称为生命力,或者说生气。
什么都好,反正就是这些生气支撑着伤痕累累的心脏做功跳动,从而维持人体最基本的血液循环。
但是现在它几乎不跳,全心全意地休息养伤。
也就是说,如今的我所能够调动的生气比身体最好的时候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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