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enoughisenough
亲吻,一直亲吻,舌尖都发麻。
我以为不会再有感觉,可是他靠近的时候,还是会颤抖。喘息声音萦绕在周围,温热的气息交缠绞扭着,好像凝重成看得见也摸得着的东西,像凝胶可以堵住人的呼吸,又像火,可以把理智彻底焚烧殆尽,连灰烬也消逝的无影无踪。
睁开眼睛,只看见他那双深蓝色的眸子近在咫尺。
遥远的深海,或者是,足以使人灭顶的漩涡。
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
激烈而蛮横的动作
粗暴的贯穿。
我伸出的双臂,紧紧勾住他,,手指不受控制般的在他的后背抓住一道一道的痕迹
“aice”
松开了我的嘴唇,我听见他的声音。
“aice,”
他在叫我的名字。
这样的声音,并没有湮灭在浓重的夜幕下,似乎,一直在星空下飘荡着,回荡与清水与芦苇中,像月光,像水声,甚至,仅仅像一阵清风,却绵延不去。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点了。
屋子很暗。
卧室的落地窗全部拉上厚重的窗帘,防止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
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躺了一个时,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然后,等我包得像个包子一般从浴室进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姑娘,还是个金发碧眼,英语的姑娘。她穿着黑裙子,带着白色的围裙,甚至她的头发上也戴着一个白色的蕾丝帽,把她的头发完全束缚住。
她,她叫ary,是勋先生请来照顾我生活的人。
在我一时痴呆,还没有明我根不需要保姆的时候,这个姑娘已经自动把我的行李箱子拆包,并且帮我里面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挂好,还把鞋子排排队,挨个码好,并且把需要洗的衣服挑拣出来,她放在手边的一个袋子里面。更妙的是,ary姑娘一下子拉开原躲藏在山水屏风后面的衣柜,从里面挑出来一条连衣裙,不长不短,刚刚可以把膝盖露出来,彼得潘的领子,蚕丝面料上很抽象的印着藏于伦敦国家美术馆的一副名画玫瑰与一只名叫ercy的猫咪。
幸好不再是典型的勋世奉的品味,其实,我不太喜欢每天穿着白色的名贵的手工蕾丝裙子,戴着珍珠,看起来像一个清纯的bitch。
ary找的这条裙子好玩,穿上之后,又舒服又随意,并且,我裙子右边印着猫咪的脸蛋的地方,还是一个暗兜,里面可以放着我根不能离开手边的ihone。
我把头发彻底吹干了,ary告诉我,“勋先生在东面第三个房间等您。”
听见这个,我第一个反应是,他难道没有在工作
然后,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天空上的太阳,,诶,好像,似乎,大约,也许,它,今天依然从东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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