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却都推脱了。
至于大伯后来有没有女人刑灿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大伯每次都是独自回来,那时的他也只顾着关心大伯带回来的小玩意和小零食和听大伯的教诲。
刑灿八岁那年年末,大伯还是照常回来了,可这次不是站着回来的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被两个人抬着回来的。
他想过去掀开白布看看大伯,可家里人怕吓着他便拦着不让过去。
人不在还是要入土为安的,爸爸们给大伯办了葬礼,出殡那天他只记得风很大把灵棚都刮飞了。
自打大伯葬礼过后村里的人就都对他们家的人指指点点起来,到了最后还有人半夜砸他们家玻璃,地里的玉米刚长出来就被人把秧苗拔了。
那段时间妈妈一直哭,有时候偷偷哭有时候一边干活一边哭,总之从那以后他的妈妈就再也没出现过笑脸。
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人过的,有一天刑灿的爸爸突然把叔叔姑妈们叫了过来,开了个简短的家庭会议。
刑灿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记得男人们在不停的抽烟,女人们在不停地抹眼泪。
会议的第二天他们一大家就从云头村搬到了县城去住,大人们也都在附近的煤矿找到了工作。
这一次时隔多年刑灿又一次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此时他的内心是无比激动地,他想“不管是人是鬼我都要追上去看看,我相信就算是鬼,他也还是那个疼自己的大伯。”
想到这里刑灿迈步向前准备追上那个身影,就在这时一只粗壮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来啦小兄弟”
刑灿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昨晚出现的那个壮汉——胡万豪。
“你放开我!”刑灿厉声道,说着便要挣脱胡万豪的手。
胡万豪一把把刑灿拉了过来说道:“我劝你想好了再走,再有一个小时你胸口那个东西可是就要了你的命了”
刑灿被胡万豪这么一说顿时想起来此行的目的接着对胡万豪说道:“我就知道是你小子搞得鬼,是不是给我下了毒?快把解药交出来!”
胡万豪似乎并不在意刑灿的态度反而笑了笑说道:“害你另有其人,再说我要是要你命的话干嘛还救你,直接让那玩意杀了你多好,我救你一呢纯粹是出于好心,第二呢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刑灿问道
“对,受人之托,不过这个人似乎并不想让你知道他是谁。”胡万豪边开店门边说道。
刑灿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能耐大亲戚或者朋友,相反自己的朋友除了单位的同事就只有不怎么联系的同学了。
“吱”门开了。
胡万豪跺了跺脚上的泥土说道:“走,进去说吧。”
刑灿又忘里看了看发现确实没什么风险便走了进去。
“你先在这儿坐着我取点东西”说着胡万豪便上了二楼。
刑灿看了看柜子里摆的文物,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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