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了一声。
「这四大才子当中只有陈清秋出身微寒,他画画书作诗往往取材于微寒,能在厕纸上画画的才子只有陈清秋。」
我这一次不是吃惊了,倒是震惊,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知音在,呢喃了半天才问:「李公公,这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李公公收回了仰着的头,睁开闭着的眼睛,讪讪然地道:「我有一次听王爷说的。」
我心里轻轻一颤,没想到原来王爷是知音,倒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见李公公把画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我忍不住道:「公公,这陈清秋是大罪之人,你这幅画可千万别再拿去卖了,以免受牵连!」
李公公翻了个白眼,道:「用得着你说,公公我是这么贪财的人吗?」
我也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道:「公公你不贪财,只贪银子!」
李公公又是一记大栗bào,敲得我脑门一阵阵生疼,道:「你小子真不知道好歹,我已经给严管家说过了,调你去内厨房当差,你明儿就洗洗gān净,进来当常差吧!」
我脑袋一阵晕乎乎地,心头欣喜,内厨房那不是挨得更近了。
「什么挨得更近了?」
我才猛然省悟自己正在胡言乱语,连忙咳嗽了一声道:「挨得白面馍更近了。」
「呸!」一李公公将我鄙夷到了极点,道:「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德性」他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无人,才凑近我眉飞色舞地道:「有比白面馍好百倍的东西,你来了就知道了。」
他说完就一脸道貌岸然地走了。
李短腿与宋麻子表现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若不是你们惦记着把我阉了,我至于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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