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面色尽失,握剑跪撑在地面,神情十分痛苦。他心下猛悸,赶忙飞身过去。
可他和帝轩都离得远,还未靠近,帝溪一刹幻出白色光带,缠住楠艾腰部,猝然一提,楠艾被她拽至身前。
帝溪不敢迟疑,一跃而起,飞向高处拉开距离。
恰时,趁老祖分心,帝纪施法摆脱黑丝,飞至帝溪身旁。
帝溪将楠艾禁锢在身前,一手掐住她脖子,朝对面紧张万分的男人露出一抹讥笑。威胁道:“你们若敢再动手亦或靠近,不如我将她脖子拧断送你们?”
老祖双唇绷得冷峻,暗晦一片的眼底正压抑着雷鸣电闪般的怒意,似乎下一瞬就要扑将而去,将她灼烧殆尽。
帝纪见他隐忍却无策,心底一阵爽适,哈哈笑道:“忘记同你说,她心脏种了噬心蛊,如此还得多谢扶潼的配合才是。”
老祖听言,身上黑雾骤然涌动,他猛地转身,双目寒意凛冽,慑得扶潼浑身惶惧,如坠冰窟般凉入心骨。
这眼神......扶潼知晓,他不会放过自己。
老祖回过身,面色沉寒地看着被掐住脖子的楠艾。她面容惨白,疼得浑身止不住抽搐,难怪她方才会突生异常……
老祖袖中双拳攥得青筋凸.起,怒意难遏。
帝溪却是幸灾乐祸见楠艾煎熬痛苦,凑在她耳边道:“很痛吗?你若敢乱动,那蛊便多吞噬一寸,痛不欲生想尝尝吗?”
楠艾咬牙忍着痛,口吻满是轻蔑:“不过噬心,我有何惧怕!挖眼断臂割喉我都经历过了!”
“哦?”帝溪手中使了狠力,掐得楠艾开不了声,“你这般无所畏惧,待会儿可莫要痛哭求饶。”
站在老祖身旁的帝轩听得是气恼不已,喝斥:“小溪,你当真要走到这一步,善恶不分,像父亲那般暴戾恣睢吗!快将楠艾放了!莫要一错再错!”
帝溪却只是一笑,这笑再无往日的轻松随意,满是阴狠和嫉恨。
帝轩见状摇头,她已然不是自己熟知的妹妹,心下不住嗟叹,她怎会变得如此狰狞可怖?
恐怕从她帮助父亲残害女娃,她就变了,只不过他一直以为她是小时候那般天真烂漫的女孩。
原来从头到尾,他才是与父亲和妹妹格格不入的那个人,倘若母亲还在,她定能告诉他该如何做?她海在该有能力阻止这一切。或许母亲想过阻止,却最终也无能为力吧......
帝轩陷入两难抉择——他该帮拂墨大义灭亲?还是袖手旁观?他是万不可能帮父亲,却又难眼睁睁看自己亲人死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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