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你教我嘛，我想学呢。”
“那你把鞋脱了，踩在我脚背上来。”说着，晏秋先把自己的拖鞋脱到了一边。
“干嘛踩着你？”姜音诧异道。
“因为我觉得这时候讲话教你太煞风景，你踩着我，我带着你，来回跳几次，就会了。”
“可是……”姜音有些踌躇。
晏秋打断她道：“平时的厚脸皮哪里去了？关键时刻掉链子。”
“不一样好么。”姜音撇撇嘴道：“平常我厚脸皮两下你又不会怎么样，现在我踩着你，你不会疼吗？”
“不要把整个重量放在我身上。”晏秋道：“只用前脚掌踩着我，然后把你身体的重心放在后面，这样就没事了。”
姜音仍没动作。
晏秋催促道：“快，我带你跳舞。”
姜音这才道：“好吧。”说着，她也脱掉了自己的鞋子。
初冬，她们穿了一层薄薄的袜子，但当姜音把脚掌放在晏秋的脚背上，她仍能感受到一阵暖暖的温度。
这感觉说不出的好，她们又轻轻地相拥在一起。
这时，晏秋抬脚，姜音也跟着轻轻抬脚，她跟着晏秋，晏秋跟着音乐，一步一步，翩翩起舞。
渐渐，姜音摸到了些规律，她们的动作不再生硬，而是变得连贯，游刃有余起来。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姜音轻笑道。
“嗯？”晏秋问：“什么事？”
“你还记得之前吗？”姜音道：“司铮铮来的那次，吃过饭后我们一起收拾餐具，你也是赤脚，然后打碎餐具，也是像现在这样，我带你走出那一地碎渣子。”
“记得。”晏秋笑了笑：“六月债，还得快，这才多久，你就踩在我脚上来了。”
姜音发出一连串银铃似的笑。
晏秋松了姜音的手，她双手环上姜音纤细的腰肢，然后把下巴抵在了姜音的颈窝：“想这样和你过一生。”
姜音轻轻莞尔，她知道晏秋是真喝多了，也只有喝多了，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晏秋时常理性，明日一早，她又会成为那个不苟言笑的晏秋。
所以，这么难得的时刻，姜音怎么可能会放过？
“这么爱我吗？”她笑问。
晏秋一时没说话。
但姜音却感觉到她搂着自己的动作更加紧了。
“爱。”晏秋在这个时候轻声道：“我爱你永远永远。”
她的声音极轻，似蝶羽，但同时它又很重，它给了姜音无法形容的震撼。
这是晏秋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说她爱她。
姜音有一种泪盈于睫的冲动。
她松开了晏秋，看着她的眼睛。
她们含情脉脉的凝望彼此。
如此过了好一会儿，晏秋才突然一笑，道：“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啊？”姜音一怔，嗫喏地问道：“我什么表情啊？”
“幸福，甜蜜，又难以置信。”晏秋问：“你难以置信什么？”
姜音张口，哑然。
晏秋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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