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教训得是,臣是过于伤心才出此昏之言,请陛下见谅,臣只有一个请求,臣只想搜查一个地方,请陛下恩准。”
“哦?”李问:“魏爱卿要搜的是什么地方?”
魏博眼睛一凸,说出四个字:“奉化军邸。”
周宣在一旁微微冷笑。
李奇道:“难道凶犯是藏匿在奉化军邸?”
魏博已经知道周宣现在是信州侯,不是那么好欺凌的了,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一定能够揪出周宣给他儿子偿命,他认定是周宣收买了那个鹘门贱人,说道:“臣的确知道凶犯是谁,只是大理寺碍于凶犯的身份,不敢捉拿。”
“凶犯是谁?”李急问。
魏博大声道:“便是信州侯周宣!”
李卧蚕眉轩动,并没有惊诧地朝周宣望去,一国之君,这么点冷静还是有的,问:“魏爱卿可有证据?”
魏博点头道:“有,周宣与臣子魏觉有旧怨,此番在金陵重遇,便雇凶杀死我儿。”
李问:“有何旧怨?”
魏博便把周宣与魏觉赌诗,巧取豪夺,掳走羊小颦的事说了,这事李上次已经听周宣说过,没想到赢的就是魏府的家妓,说道:“此事朕也有耳闻,这事文人间地风雅趣事,一个家妓而已,不算结怨吧?难道周宣赢了羊小颦,反而怨恨令郎不成?”
魏博语塞,勉强道:“当时犬子与那周宣发生了一些口角,是以结怨,而且此番在金陵重遇,在秦淮河上又起冲突,周宣仗着自己是国侯,盛气凌人,我儿魏觉不服,与他争执,他怀恨在心,便雇凶杀死我儿,一同被害的还有镇南都护府的一名虞候和一名守备,要破此案不难,只要抓捕周宣或者其手下,略一拷问就能真相大白,了结此惨案,伏望陛下恩
一边的周宣躬身道:“陛下,请容臣问魏都护几句话。”
得到李地同意后,周宣对魏博说:“魏大人,令郎与周宣在秦淮河上冲突是在何时,可有人证?”
魏博显然已做过一番查证,答道:“是在上月十七日,人证极多,两条画舫上数十人皆可为证,其中便有洪州刺史之子陈济,都能证明那晚犬子与周宣有过冲突。”
周宣问:“那周宣是仗着自己是国侯才那么嚣张的吗?竟敢与藩镇公子起冲突?”
魏博道:“正是,此人一向跋扈,受封国侯之后更是横行霸道,金陵市坊间已经有周霸王的绰号。”
周宣心里骂道:“你娘的还给老子捏造出一个周霸王地绰号!”面上笑道:“魏都护说上月十七日周宣仗着其国侯之尊,欺负魏觉。不过据我所知,周宣受封国侯是上月十九日的事,难道他事先知道自己要封侯,就提前嚣张起来了?”
魏博一听不对劲,上下打量周宣,拱手问:“还未请教大人尊姓大名?”
周宣淡淡道:“在下便是那嚣张跋扈、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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