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他与谢辞画墨洵彻底决裂,并与谢辞画一人分了门派半边,现在想来,只有一直未参与其中的白寻川是与他商量的最好人选。
听到师尊二字,白寻川抬头,略微有些诧异般起身。
“是何物?”
云清许将那个木匣子放在石桌上,他低声道:“这个匣子是几年前师尊还在时我发现的,当时我并未放在心上。等师尊走后我又将匣子寻出来,但无论如何都猜不到匣子里装的究竟是何物。”
白寻川陷入沉思。
“容我一看。”
两人面对面坐着,光线微暗,云清许将匣子小心翼翼打开,露出了里面东西的样貌。
看清后,白寻川沉默了。
“恕我直言”白寻川仔细看着匣子里的物什,“我也瞧不出。”
云清许叹了口气。
白寻川:‘‘可否拿出来,令我仔细瞧瞧?”
“可以。”
云清许找来一方手帕,仔细包着那东西,将它交到白寻川手上。
白寻川将它拿在手里仔细观察。
是个柱状物,上面有凸起的颗粒。
越看,白寻川眉头皱的越紧。
最终,他说:“师尊的东西当真是不一般,这工艺很精细,需要很厉害的能工巧匠才能做出。”
那东西的材质也不同于白寻川见过的任何一种材质,摸起来很软,但戳不透,很有弹性,又帯着种韧性。
石清许点头。
两个男人坐在洞穴里将匣子里的东西仔仔细细研究了一下午,也没得出什么结论。
丝毫不知自己的富婆快乐棒被徒弟拿在手里好生研究的纪容与,被绑架了。
他是故意被绑架的。
身后的人拿着刀子架在纪容与的脖子上,声线粗噶,威胁他:“别动。”
纪容与没动。
那人将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往上提了提,声线狠戾,“纪绒,狐族要你做的事情,你别妄想偷懒。”
纪容与皱眉。
狐族?
狐族除了将他这个倒霉的小儿子推出来联姻,还要求了别的?
身后绑架他的黑衣人恰到好处地解释了纪容与的疑惑,“别偷懒,别忘了,你还需要勾引白寻川,最好让他跟你交合,再用你学到的魅术勾引他,迷惑他的神智。”
“听懂没有?”
纪容与将这句话在心底过了一遍,眨眨眼。
啧。
他正愁没机会攻略白寻川。
黑衣人见他不答,刀尖的寒意逼近他脖子上的血管,迫使他抬头。
纪容与浑身颤栗,那双漂亮含情的眼睛迅速染上泪光。
他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懂、懂了。”
黑衣人方才满意。
他从袖口摸出一瓶药交给纪容与,他压低声音,“你的任务,就是将这东西下到他吃的饭菜中,让他吃下去。”
纪容与开始发抖,“这是什么?不会是要我杀”
黑衣人冷笑,“想什么?就凭你还想杀了他?他可是纪容与的徒弟,从仙门出来的,你那点法术根本无法撼动他。”
“这东西,不过是个助兴的药,你只要保证让他吃下去,他绝对控制不住。”
纪容与懂了。
黑衣人将药瓶塞到他手里,临走前还对他发出警告,“只给你三天的期限。”
生活需要刺激感,才会快乐。
纪容与的至理名言。
第三日,期限的最后一天,临近傍晚。
纪容与翻过墙头,轻飘飘落地,手心蹭了些红砖灰溃,他拍了下手掌。
他这两日蹲好点,大概知道了白寻川的起居时辰,晚餐正是临近酉时。侍女会提前将饭菜端上来放在桌上,等待白寻川。
纪容与躲过眼线溜进屋子,他知道,自己要快。
黑衣人给他的药是药粉,纪容与打开木塞,发现这药居然还有股很好闻的清香,溶于水后无色无味。
纪容与想着之前白寻川那张懵懵懂懂无害的脸,每次看他时眼眸中盛满星光,又像是只会摇尾巴的小狗。
纪容与突然开口,“忽然有种良心不安的感觉。”
唧唧:“?????”老大,你还有良心这种东西?
紧接着,唧唧就看见,纪容与面无表情地将药全部倒了进去。
这些剂量,别说一个男人,就算是几头牛合起来都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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