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糊住了鼻腔,陆程生觉得有些无法呼吸,他微微张开唇,像是一条缺水的鱼。
不得不说,陆程生虽然腿脚有些问题,还虚弱,年纪也比纪容与小一些,但他身体的本钱还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的
纪容与第一次碰上去还惊讶了一瞬,竟然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他手下一加重,陆程生全身都绷紧了,从鼻腔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纪容与笑道:“小弟弟……这么敏感?”
闻言,陆程生诡异沉默了一瞬,才道:“不小。”
纪容与想了想,顺着道,“嗯,确实不小,挺大的。”
陆程生秒懂了他的话,他忍住了,“”
到了最后,纪容与贴在他耳边,带着调笑的声音,“坚持不住了,嗯?”
陆程生捏着轮椅,指尖泛白,他蹙起眉头,忍了忍,还是道:“别说话。”
就因为纪容与那一句嘴欠,陆程生足足又忍了十五分钟。
纪容与:“”
等纪容与松开手,他的手腕酸痛的要命。
陆程生倒是爽够了,他推开纪容与,控制着轮椅推开,光速变脸,神情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冷。
他背对着纪容与。
“你走吧。”
纪容与失笑,径直推开门离开,先去卫生间仔细洗了个手,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纪容与将门反锁好,神情顿时严肃下去。
他扫了眼屋子,“唧唧,将屋子里的信号都屏蔽掉。”
唧唧:“好了。”
“唧唧,再检测一下屋子里和我身上究竟有多少监视器?”
唧唧检测了一下,一言难尽道:“老大,有,还不止一处。”
紧接着,纪容与从自己身上搜寻到了一枚微型监视器,从窗帘里找到了一处,从花盆里找到了一处,从床底和电视机都找到了一处。
将那些监视器全部破坏掉,纪容与顿时有些无奈。
啧,该说这位表少爷,究竟是恨他,还是喜欢他呢?
第二日,纪容与就马不停蹄去了片场。
今日要演的,是兄弟俩临别前的一场戏,也是整部剧的关键转折点。拍完这场戏,纪容与就要严格减肥并且暴瘦,好出演吸毒后的戏份。
实际上,纪容与已经在一周前就按照许衣白的话严格控制饮食了。
这场戏,主要拍的是兄弟俩高考之后,没想到俩兄弟都考上了好的大学。但此时变故发生,许爸从干活的工地不小心跌落,伤了腿和腰椎,几乎家里所有的钱都搭进去给许爸治病,一时间没法承担兄弟俩上大学的学费。
纪白最后忍痛撕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打算将上大学的机会留给弟弟,并且自己出去打工供弟弟上大学,再补贴家里和医院。
许卿得知这个消息后,两眼通红,直接冲进卧室抱住纪白,两人在小卧室里进行了最后一晚的缠绵。
抵死缠绵。
许卿眼圈红了,从背后抱住纪白,哭的稀里哗啦,甚至泪水都渗进了哥哥的衣服。
纪白顿时有些无奈,“多么大人了,还哭。”
许卿控制不住情绪,“哥哥!“
纪白低低道:“嗯,我在。”
“咱俩换换吧?啊?我去打工,供你上大学,好不好?”
纪白摇了摇头,笑的依旧温柔,眼底不见任何伤心的情绪。
“说的什么傻话,我都把录取通知书撕了,还上什么大学?”
他这么一说,许卿顿时哭的更加的汹涌起来。
他从背后死死抱住纪白,像是濒死的人抱住最后一块浮木,从纪白的后颈,后背一路吻下去,许卿愈发激动起来。
纪白像是被他感染了,细瘦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许卿哭着将纪白按在床上,像是要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骨血里一般。
纪白是真的很瘦,瘦的可以看到两侧肋骨的那种。但也有种骨瘦的美感,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更加白皙,有种温柔的色泽。
许衣白眼睛猩红起来,他嘴里叫着哥哥,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三年前,身下的人与三年前的人重合在一起,许衣白愈发激动起来。
—时间,许衣白用力到甚至将粘着他下面的硅胶蹭开了。
纪容与清晰感受到了顶着他后腰存在感极强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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