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藏私。”他们家没被抄家,一是仰仗小儿媳的娘家,二是他们识时务,有了立功表xiàn。
“奶奶,什么呀?”何胜男顺手打开沉甸甸的小盒子,微微吃了一惊。
一个盒子里装着一对黄金龙凤镯,镯身一指宽,款式老旧,很厚重,依旧亮闪闪的,非常灿烂;另一个盒子里装着一对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玉镯子,像牛奶一样白,晶莹剔透,光泽柔和,就是在金镯子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失色。
何胜男自小在父母的教育下,可不像时下一些人那么无私,狂热地对国家奉献一qiē,她郑重地答应了祖母的要求,等祖父祖母和小叔子离开后,收拾好房间,把两个小盒子放到衣柜里,不料李威傍晚下班开衣柜拿东西,不小心带掉一个盒子,“砰”的一声落到地上,盒里的两个玉镯子滚了出来,捡起时,其中一个出现一道裂纹。
何副书记和曹云山都是贫农家庭出身,何胜男不知道玉镯子的贵重程dù,并不觉得可惜,只让李威下次注意点就行,别砸到自己脚,李威倒是懊恼地很。
第二天,李威照常上班。
这一天仍然是何胜男和齐淑芳的休息时间,齐淑芳回了老家。贺父托人给她捎信,现在已经是一月份了,生产大队正在算分红,让她回家领钱。
虽然刚领了工资没多久,两口子加起来差不多一百左右,但上个月买缝纫机花了一百五十,手里只有这笔工资,齐淑芳觉心里不踏实,现在有分红可以领,完全可以过个好年。齐淑芳让贺建国坐公交车去上班,自己骑着自行车兴冲冲地赶到贺楼大队。
当初两头野猪的工分记在生产大队上,而不是生产队,所以齐淑芳领两笔分红。一笔是在生产队出工的钱,按照她上班前的工分值,去掉口粮钱、修房子用的稻草茅草费用等,尚余七块两毛五分钱。另一笔就是之前上缴野猪所得的钱了,她没拿过生产大队的东西,领取全额分红,一共是三百九十块八毛六分钱。
前段时间齐淑芳带人打猎,给生产大队创收不少,而且齐淑芳没要求生产大队给她记工分,更没有霸占所有战利品,贺建党和会计算账给钱,给得相当痛快。
贺建党心里很清楚,野猪都是齐淑芳打死的,她也打了不少其他猎物,五十个劳力就从陷阱里捞了不多的野兽,最终除了一头野猪都算作集体财产了。但是,如果她要求归她一人所有,然后再上缴,那么生产大队必须再给她一千多块钱。
贺建国和齐淑芳只要了事先说好的那头野猪,就算贺楼大队里嫉妒他们两口子日子过得好的人,也都改变了原先的态度,称赞他们深明大义。
齐淑芳刚踏进贺楼大队,就感受到了大家的热情。
贺楼大队今年的收入特别好,主要归功于打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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