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薄嫩的皮肤上留下细长的红印。
莘迩心中感动,想道:“神爱虽是有时不讲道理,遇到有人欺我,却比我还气。”笑道,“翁主,你莫气愤。陈公弘雅,不一定会有此种恶意,士道所言,不能尽数当真。”
羊髦也赶紧说道:“是啊。髦只是揣测之言,陈公不一定会是真的这么想。即使陈公果为此意,他的此议,髦瞧也是定难得行。”
令狐妍问道:“如何定难得行?”
“明公是王太后最信任的人,只要明公反对,陈公此议,自就不了了之了。”
好说歹说,哄住了令狐妍。
等她气哼哼地与大头离了将军府,回家去后,堂上只剩下了莘迩与羊髦。
羊髦说道:“明公,陈公平时尽管少有峥嵘,与氾、张、宋、麴诸家,皆是若即若离,好像翩然独外,其人却有沟壑。髦料定陈公此议,只能是为挑拨明公与麴氏的关系!”
莘迩默然不语。
羊髦说道:“陈公此议,断不能任之而成!但也不能由明公出面谏止!”
这正是莘迩在考虑的。
事情不能让陈荪办成,可遏止,也不能由莘迩出面。不但莘迩,莘迩这边的人,哪个都不能出面。否则,必会引起麴爽、麴家的不满,这与麴爽嫁女成功没什么两样,还是会导致莘迩与麴家的联盟破裂。
莘迩虚心问道:“士道有何良策?”
羊髦沉思良久,一时也无办法,说道:“明公可召黄景桓来见,听听他的意见。”
黄荣深沉的性子,羊髦不喜欢,但黄荣的能力,羊髦还是佩服的。
黄荣很快就应召来至。
羊髦把事情告诉了他。
黄荣低下头,摸着胡子,闭眼想了会儿,睁开眼,说道:“荣有一人可用!”
莘迩问道:“何人?”
黄荣说道:“张道将。”
“张道将?”
“然也!”
莘迩疑惑地说道:“我昔与与张家有仇,张道将入都以来,凡见我,尽管执礼甚恭,像是无有记恨,可到底泛泛之交,张道将恐怕不会肯为了我,平白地得罪中尉、麴氏吧?”
“为了明公,他当然不肯。可如果是为了张家,他就肯了。”
“为了张家?”
“请问明公,中尉若是嫁女入宫,得益者是谁?”
“麴氏、陈公。”
黄荣冷笑说道:“还有氾家!”
“氾家?”
“敢请明公细思:氾丹举令狐曲督陇西、武都、阴平三郡军事,所为者何?”
莘迩答道:“为了获取兵权。”
黄荣说道:“陈荪议爽女入宫,所为者何?”
“为了挑拨我与中尉、麴氏的不和。”
黄荣斩钉截铁地说道:“今国家掌重兵者,唯明公与麴氏!挑明公与麴氏不和,自相争斗,陈公此议,是暗。令狐曲宗室,使督秦州三郡,从而获得兵权,氾丹之举,是明。明公,如荣猜度得不错,这氾宽、陈荪,肯定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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