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般讲课,许清宵用的是一种自想法,抛出观点与核心,让自己去思考和领悟理解。
而朱圣之学,犹如条框一般,但最开始的朱圣之学,并非如此,是后来一代又一代的大儒,去自我阐述,自我理解,所以改变了许多。
以致于很多文人学习朱圣之道时,经常要从模仿开始,比如说缩衣节食,比如说言行举止,等等都需要注意。
让思维加固。
可许清宵,却解开了他们的枷锁,让他们的思维,自我衍生,自我领悟,从而自我明白属于自己的‘心学’,无论是怎么去知行合一,但致良知这三个字,便锁住了最后一道防守线。
不可能是说,我想杀人我就杀人,我想打劫就打劫。
足足两个时辰。
许清宵几乎是一句话都没有,进行了两个时辰的传道。
而两个时辰后。
许清宵这才缓缓停下,他喝了口茶,学堂当中已经站满了人,不少人更是站在学堂之外,脸上都充满着思索。
有人苦闷,想不明白。
有人时而笑时而皱眉。
有人则眼中露出兴奋与激动之色,仿佛领悟了什么一般。
不管如何,许清宵都无所谓。
他起身,所有异象消失。
他要去一趟宫内,有些事情还需要处理,准确点来说,还有蛮多事情要处理,也没有时间在这里耽误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也的确要走了。
“先生,您要去何处?要徒儿跟您一同去吗?”
看着要离开的许清宵,李守明顿时起身问道。
“不用,守明,帮为师做件事情。”
“这是我的侍郎令,去刑部一趟,让他们去一趟兵部,通知兵部把守大魏京都各个通道。”
“不允许十国才子离开,太平诗会还未结束,如若提前退席,到要说我大魏怠慢了。”
许清宵开口,如此说道。
“请先生放心。”
李守明接过许清宵的侍郎令,同时不由继续问道。
“可如若这十国才子死活不去赴宴该怎么办?”
他好奇问道。
“不赴宴?你就自己看着办!”
“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倘若大魏文宫的人找你麻烦,无需理会,你如今已是心学弟子,用不着他们管你。”
“而若是十国大才赴宴了,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只要不违背良知,出了任何事,有为师在。”
许清宵开口,语气笃定无比道。
十国大才想要跑的事情,他也听说了。
骂完人就想跑?
有这么好的事?
如若不是眼下有这几件急事,许清宵这几日倒是会去赴宴,恶心恶心十国大才也行。
可现在事多,许清宵自然不会去赴宴。
许清宵这番话,说起来有些随意,可传入众人耳中,却莫名显得......很霸气啊。
望着手中的侍郎令,李守明有些发怔。
自己这老师,当真是狂啊。
不过......如此性格,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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