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上官南晴跑了出去,穆清儿也随身出去。
“你他妈是真看不见听不到还是装蒜?”包正杰忍无可忍。
“你说什么?发什么疯?”李御一脸无辜,“清儿干嘛去了?”
“日了狗了!”包正杰说,“你这是病,得治。”
“闫叔叔,你说你也是,好好的姑娘非得找这个主干什么?你还支持,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闫铁鹰叹口气,“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兔崽子挺可怜,天天在你们那,连个家人也没有,南晴喜欢,也许幸福美满也说不定。”
包正杰擦擦嘴,“你的好心成了驴肝肺。”
“喂了狗了。”闫铁鹰唏嘘。
“大舅哥,你牛叉,妹夫我甘拜下风,能把一个活人生生从五感中抹掉,你是世界第一人,服了。”
回到家中,李御神情凝重,他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似乎真是对着他来的。当初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谁在身边了?
穆清儿带着刚刚煮好的面条,放在面前,“哥,我见你总是凝望窗外,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
“嗯,觉得自己被限制了空间与时间,很压抑,有想破壳而出的感觉。”
“我觉得你总在担心什么。”
“是的,虽然我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清儿,如果有一天,我离去,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哥,你说的什么话,这就是你家。”又调皮的笑笑,“再说,你这腿脚,又能去哪。”
“你回去吧,我想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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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忧思悲恐惊,慈爱欲厌怜激情,【注1】李御在画纸上写下了这14个字,一幅对联,各个笔锋如刀,透着寒气。
又想了想,填上上横批:空疑虚妄。
轮椅回到卧室,艰难地爬上床,看了看床头的画,又照了照镜子,突然睡去。
午夜,2点,穆清儿掏出钥匙,小心地打开李御房门,。
屋内空无一人,画室一张白纸上,赫然画着自己的画像!
“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身后声音想起,吓得穆清儿一个哆嗦,朦胧的月光,照着上官南晴脸,静谧而诡异。
“丫头骗子,你要吓死人啊。”
“清姐,现在你相信了吧。李御老师不是不喜欢我,而是心里只有你。”
“这幅画不能说明什么。”
“如果只这一幅,恐怕还比较简单,但这是第三十六幅,而且,李御老师哪里去了?”
穆清儿瞬间冷汗打湿衣衫。
“你想说明什么?”
“李老师疯了,或者说,患有严重的后天心因性精神病。”
“我们先出去,到我家谈。”
“不用怕,李老师四点才会回来。”
“你怎么知道?”
“我已经知道三个月了,以前是一周一次,后来是三天一次,现在有时候两天一次,有时候一天一次。”
“确定?而且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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