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
很显然，永夜并未小瞧聂云。
即便聂云看似只拥有一个星系，但身为火种源，还拥有多种艾瑞斯文明的秘宝，甚至击杀了哥特十六。
这就足够他将聂云当成此生最可怕的劲敌来对待。
然而就在他默默计算着如何兵临太阳系对聂云威逼利诱，逼迫对方交出几件秘宝，甚至吞噬对方完成自己的火种源进化之时……
整个舰队内，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
永夜缓缓抬头，然后就看到了一个正在自己旗舰上方缓缓成型的空间虫洞。
72个不同的视野，诡异的是，看到的居然是72个几乎相同的画面。
当72个空间虫洞同时出现在自己72个分身头顶上空的时候，即便是理论上不该有恐惧这种感情波动的永夜，心中仍然是剧烈震颤起来。
然而他随后才发现，不仅是自己的上方，就连下方也出现了虫洞。
舰队四周，赫然出现了144个虫洞！
如此数量的空间虫洞，居然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令永夜心中升起一股荒谬的感觉。
“这不可能？对方怎么做到的？他怎么知道我所有分身的位置？”
然而到最后，永夜也无法得出答案。
刺眼的赤红色光柱从上方落下，几乎毫无阻碍的穿透沿途所有护盾和装甲，将自己的分身核心贯穿而过，随后钻入下方虫洞消失。
几乎是同一时间，攻击从另一处虫洞出现，落下，贯穿，再消失。
72艘形态各异的旗舰，在如同万花筒般的空间折射攻击之下，几乎不分先后的受到了攻击。
而攻击它们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一道光柱。
当耀眼的光芒瞬间充斥所有视野的那一刻，永夜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明悟。
自己没有小瞧聂云。
但唯独……小瞧了艾瑞斯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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