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什么时候有儿子了?他不是都是拟态给自己当儿子吗?
猗窝座至今都记得,多年前他无意间看到了鸣女死盯着一张照片,那眼神隔着厚重的发丝都如有实质,情绪波动之大直接让无限城当场换了个好几个装修。
鸣女说:天凉了,无惨大人的全家福出来了。
猗窝座闻言很是好奇,偷偷看了一眼,紧接着就和鸣女同款地铁老人看手机。
——照片里的三个人分别是男装无惨,女装无惨,幼年无惨,硬生生被糅在一张照片上。
“哼,配得上我的女人和孩子只有我自己。”
无惨优雅地端着红酒杯,梅子色地双眸慵懒地眯着,满脸都是“鬼王很高贵,你们都不配”。
鬼舞辻无惨不愧是你。
一个人就是一家三口,试问这世间还有谁做得到?
“女人,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就会让我分心。”猗窝座自以为自己发现了真相,冷笑一声:“放心吧,我不杀女人。那个金发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察觉到猗窝座的目光,炼狱杏寿郎毫不退却,面不改色地朗声报上自己的名号,眼睛神采奕奕,在这个没有月亮与星星的夜晚,日轮刀上热烈的红色火焰仿佛就是照亮前路的唯一光源。猗窝座对自己这个对手很是满意,他尊重强者,也热衷于与强者对决。在他的眼中,面前的几人里唯有炼狱杏寿郎有资格做他的对手。
“很好,杏寿郎,我会杀掉你,然后再让手下杀掉这几个小鬼。”
“我是不会让你伤害他们的。”
眼见着两人的斗气越发强悍,气氛一触即发。不过是眨眼间,眼前便只剩下一片刀光剑影,掀起的气流卷着炭子的发丝,让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头发才不让长发遮住眼睛,凌冽的风势宛如刀子,在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线。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弟弟,炭治郎与祢豆子站在一起,手上的刀刃蓄势待发,而他身边的猪头少年则一副气不过的模样,想来是不满意自己被对手忽视,毕竟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是自尊心爆棚。
害,其实倒也没什么必要。
这种认为“老子天下第一,谁都不配和我打”的大有人在,等到有一天他们见识的多了就会发现,这种对手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种看起来弱小可怜而无助,遇到危险立刻就溜,却会记仇一辈子,在背后默默捅刀子的猥琐发育玩家。
前者是见你落单,会自觉脱离队伍和你一对一的铁憨憨;
后者是见你落单,立刻呼朋唤友趁你病要你命的心机婊。
炭子想了想,为了安抚少年弱小的内心,还是柔声道:“炼狱先生把你们留在这里,就是相信你们可以保护我啊。”
——不是的,其实他是让我保护你们。
但问题不大,我不说,没人能知道。
“啧,我不要,我也要和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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