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黎锦年拦住,突然感性起来,叹道,“我记得曾在哪里看过一句话,说得挺好——喜欢是占有,爱是克制,北暮,你扪心自问,你是真得爱她吗?”
顾北暮身形一僵,连眼皮都抖了下停住,再也不言语了。
喜欢是占有,爱是克制,是吗?难道他对云景那么浓烈的感觉,竟只是想要占有?
顾家的人都是聪明的,有些话不用说得太直白,对方自能领会,黎锦年点到即止,又端起酒杯:“来,年哥今晚陪你,不醉不归。等酒醒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人生还得继续。记住,做什么都咬留有余地,太奋不顾身,有时不但会吓退他人,更会毁灭自己。我想,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愿爱她的男人那么疯狂,那么叫人恐惧。”
顾北暮不再说话,只是木头人一样举起酒杯,双目空洞地仰头一口喝完。
两人在酒吧坐到快一点,顾北暮彻底醉死,趴在桌上昏睡,嘴巴里偶尔呓语一句,叫的是云景的名字。
黎锦年打电话,语气间透着得意,“南辰,北暮醉了,送去哪儿?”
“我在车上,没走,我带他回去。”
黎锦年挑眉,“好吧。”
这兄弟两人,从小就感情和睦,顾南辰对这个体弱多病的弟弟更是无条件恩宠,这种情况下,他做兄长的怎么可能放心离开。
李龙跟吴伟一左一右架起醉死的顾北暮放到了车上,顾南辰转身看向发小,阴沉的眉眼淡淡一抬,“你怎么劝他的?”
黎公子也喝多了,浑身燥热,吐息间都是浓浓的酒气,闻言吊儿郎当地卖关子:“山人自有妙计!你记得欠我个人情就行了!”
顾总裁上车前冷冷吐了句:“有没有效果都不知道,人不人情两说。”
黎公子气死,不顾形象地对着车尾虚虚踹了一脚:“白帮你忙了!冷血无情的家伙!”
周六一早,云景便回公司加班了。
原本心里忐忑不安,担心跟顾南辰单独呆在五十楼又会被他骚扰,可直到上午十点,总裁专用电梯也没有打开过——那人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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