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耐:“和你说话,不知道回答的吗?”
时景苏:“啊?”
楚砚冬伸手弹了他一下脑门:“问你是不是翻墙的时候受伤的。”
时景苏才意识到要回答他的问题:“是翻墙的时候……”
不对啊。
他怎么知道他是翻墙走的?
时景苏脸色一僵。
楚砚冬竟然恐怖如斯,连他是怎么逃离楚家的方法都知道。
那么下一回,他肯定不能再用同样的方法。
楚砚冬一定已经派人将那些石块搬走,又找人重新搜寻清理了一遍周围。
说不定他还会叫人将院墙上面装上电网。
再派出好几个门卫进行夜间的巡防。
这么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他要想再跑,根本是插翅难飞的举动。
除非哪一天他和楚砚冬一起外出。
但楚砚冬会那么不仔细,留他在外面一个人行动吗?
时景苏很受伤。
他以为他已经做得很小心翼翼,结果他所有的一举一动,全都逃不出楚砚冬的监控。
他不得不感慨一句。
楚砚冬真不是人。
楚砚冬就是个魔鬼。
绝对是魔鬼本鬼。
时景苏吐槽完以后,才想起正事。
楚砚冬刚刚……不是要那个他的吗?
但他现在却在关心他的伤势。
甚至,时景苏亲眼见到楚砚冬翻身从床上坐起,拖着并没有痊愈的身体,一脸病容地来到单独的一个小储物间里,翻找出一个药物箱。
时景苏伤得不算重,但也不算轻。
经过一夜的修整,他手掌上的伤口差不多好了,但是脚腕上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
可以看到长长的一道伤痕,有发炎红肿的趋势,表皮都有快要掀开的痕迹。
幸好只是伤在表面,如果伤得更深一点,他很可能要让家庭医生过来为他缝合。
时景苏虽然不怕疼,但也不想他的脚上留下一道缝合的疤。
毕竟身为“美女”,怎么能够忍受自己的身上有难看的伤疤呢?
这么一点小伤,楚砚冬一个人也能够清理,并没有再麻烦家庭医生过来。
这方面,也有一点楚砚冬的私心。
如非必要,他不想别的男人碰时景苏分毫。
修长的手指很熟练地将棉球纱布那些排在面前。
他先将时景苏周边的脏污擦除干净,再用碘伏进行消毒。
又细又白的脚腕上,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看起来就像是一条火红的蚯蚓爬在时景苏的脚腕上。
可时景苏完全不觉得疼似的。
给他擦药的时候,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毕竟是敢从他身边跑开的“女人”。
时景苏就好比吃过熊心豹子胆般,很厉害。
楚砚冬冷笑,一边认真地给他处理伤口,一边紧皱眉头,冷声冷语说:“连墙都敢翻,你还挺能耐,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事?”
时景苏默不作声。
心里哼哼。
他能做到的事,那可多了去了,首先他就可以站着尿尿。
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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