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小小的警告!
最终,我们踏上征途。
沿路,“年迈”的桑塔纳噪音狂暴,但马统仍乐此不疲地驾驶。或许他已经习惯,这喧嚣而混乱的生活。
不久,我们接近后山,但我总感觉车后有亮光跟随。而一回头之际,却毫无异象。
“您看啥呢?”马统边驾车问我。
我说“后边好像有亮光。”
“……刚才确实有亮光。但后视镜里显示,光线在很远处就消失了。”
“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内心,还在忧虑。
靠近后山,车停住。我们下车向施工地点走去。极目眺望,前方灯火通明,机器噪音响彻山野。
“挂羊头卖狗肉。”我边走边说。
马统停住脚步,侧身看我“这年头,只要能赚钱就默许犯错。镇政府把后山卖给胡女士,是双赢的买卖,我必须配合。不然,我没有好下场。”
“不是吧?我感觉,您有天赋。”
“天赋?什么天赋?”
“做坏人的天赋。”
“呵呵!”马统笑而不语。
来到工地,我们进入临时搭建的工棚。我对面就坐一人,头戴狗皮帽子、裹着军大衣正在喝酒。他身后的窗户,半掩着、摇晃着“呼呼”透风。
“呦!马村长,坐!”他站起身。
“你怎么一个人喝酒,那东呢?”马统问。
“您说我哥?胡女士找他有事,走了。”
我们坐下,马统为我引见。
“那光,这是侯中医,我带他来是打听一些事。”马统说。
那光看向我,突然脸色大变“……侯大夫,您要问啥?”
我忽然感到,他口音特别“你不是本地人?”
那光点头“没错,包括这些工人,都是我的老乡!”
“听说这里,要建地下室?”我问。
“……我哥说过,却有此事。不过——”那光向我身后瞅去,欲言又止。
我回眸望去,发现一位西装笔挺,高个儿寸头的男子走进工棚。
“哥,马村长找你!”那光说。
我明白,这位一身西装者,就是那东。
“别喝了!出去转转!”
“……”那光脸色不悦,起身离开。
那东与马统寒暄几句,注视我“您是……”
“我是侯廷,侯氏中医诊所是我的。”
“您有事?”
我摇头“不,我只是好奇,听说这里要建地下室,是吗?”
那东打量我,眼神犀利“这是捕风捉影,根本没有此事。”
“哎!你昨天怎么说的?”马统恼火。
“昨天?那只是信口开河。真实目的是种果树,挖坑是做地窖!”那东话语干脆。
“看来您这一去,得到了好处。”我说。
“唰!”那东脸色一沉,口吻冰冷“治病的不治病,管得宽!”
这种气氛,无法交谈下去。无意间,我侧头看向窗外,发现不远处的土坡上,有人手拿望远镜向这边观望。转瞬间,窥视者磨头跑掉!我醒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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