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人原谅。”老人这次是真的恐惧了。
内域和外域的规则完全就是两个天地。
不要看外域能够杀人放火,但至少不用纳税,没有太大的生活压力,而内域却是狂徒们的乐园,每月需要缴纳五个人头作为留在内域的费用,你也可以不交,但第二日你的名字就会出现在大街小巷,成为被众人悬赏的猎物。
这就是说,内域的人,每月至少得杀五个人。
他们外域的人曾经悄悄讨论过内域的事情,最后得出一致的肯定,内域的人就是疯子。
碧月在老人求饶的时候来到了洛锦书的身边。
她也趁着这个时候把内域的事情和规则向洛锦书说了一遍。
看着老人抖成筛糠的身体,洛锦书示意碧月让老人起来。
待老人起来后,洛锦书才缓缓开口,“你在外域多少年了。”
老人才刚开始在心底拨弄算盘,就被碧月的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五,五十年了。”老人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这个时候他终于被吓得有些老人的模样了。
“你在这里五十年了,可有听说过万虫师的名声?”洛锦书问道。
老人一听,身体顿时颤抖的更加离开了,“不,不,不知道。”
“他知道。”碧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至少他听过万虫师的名头。”
碧月指着远处的一直飞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只飞蛾应当就是万虫师的耳目吧?”
老人直接跌坐了地上,突然间,他的身体开始不规则的抽搐,最后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
“这……”
“主子,当心。”碧月抬手挥出了一捧粉末。
巧的是,老人的身上也升起了一抹黑色的烟雾。
烟雾和粉末触碰到一处,发出了水落滚油的声音,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腐臭的味道。
“这就是万虫师的手段?”碧玉吐了。
不仅仅是碧玉,在场的人中,除了碧月和洛锦书以外,其他人脸上纷纷流露出难看的神色。
“我们先换个房间吧。”洛锦书让其他人看好老人的手下,而她则是和碧月她们去到了隔壁的房间。
“碧月,你早就看出老人是万虫师的耳目了吧?”洛锦书一坐下,立刻就对碧月问道。
在这里面最熟悉万虫师的也就只有碧月了。
碧月摇头,“主子,你太抬举我了,我刚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那老人是万虫师的耳目。”
“哦?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洛锦书特别有兴趣地问道。
碧月思索了一下,“若非要说的话,应当是在药效发作的时候。”
“药效?”
“是。”碧月解释了一番,“迷仙散其实并不是什么药物,而是一种类似飞蛾一般的蛊虫散发出来的气息,这种气息的无色无味,让人难以察觉,只有配上千草花才能够破解。”
“我一开始就在汤药中品到了熟悉的气息,一开始我还不能确定,但看到那些昏倒的暗卫后,我才算是明确了下来。”
“原来如此。”洛锦书顿时又想到了那位老妇人。
似是知道她所想一般,她才刚刚有这个想法,门外的暗卫就把老妇人带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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