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身体啊!”
侄儿的善解人意令美貌的婶婶刚刚舒心了不少,只听:“作为高龄产妇,确实要注意。”
秦府又上演着一出婶慈侄孝。
这时代人结婚早,司徒韵目前还属于心里少女时期,秦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爱怼她,自己一个21世纪的社畜,伟大的穿越者?
因为这一辈子的父亲犯了滔天大案?
因为这一辈子的姐姐为了保护他,被浸猪笼?
因为这一辈子被人冤枉科举舞弊?
秦言提着黑色的酒葫芦,袖子里藏了一把利刃,作为武夫的二叔家里这样的凶器比比皆是,也不知道这么想的,秦二叔希望儿子和侄儿在功名上取的成就。
武夫好呀!要学武至少我可以报仇。
走到街上的秦言,脸上浮现一股狰狞,来到这有修行者的世界碌碌无为十六年,要不是那一日的事情让他第一次饮酒,他还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什么玩意,现在想起来社畜的经历,两世的戾气让秦言成为一个偏激的神经病。
他在等,等到月黑风高,他要替天行道。
“阿姐!他们说这个世上真有鬼,我其实不信!
可这世上的贱人为什么不被鬼敲门。”
月色无,夜深沉如海,手中的无字玉书在夜色下散发荧光,就像一盏灯,照亮前方的路,秦言嘴上划过一丝邪笑。
这几年借酒消愁,流连勾栏,在某个卖快乐的女子哪里得出一条线索,刘云德在那一日并未归家,在勾栏处豪洒千金,逍遥快活。
疑点一:未归家,何来害夫。
疑点二:刘家这几年祸事连连,丫鬟吊死门口,少爷暴毙街头,据说有邪祟,请大师捉拿邪祟,暴毙数十人。
秦言打了个寒颤,哪怕恶向胆边生,也抵不过张家的阴风阵阵,白纸灯笼摇晃,落叶无人清扫,亏老刘家还算个豪门,秦言鼻子一声冷哼,当初要不是为了救自己,秦语也不会嫁到这样的地方。
为了给阿姐报仇,秦大郎如何能怂,挥刀斩阎罗,交与后人说。
门内传来动静,秦言目中寒光一显,一脚踹开大门:“刘云德,出来受死。”
呜呜呜!
秦言瞬间目光呆滞,与之相对的是个鼻涕眼泪横流的小萝莉,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眼前这凶神恶煞之人,反映过来,嘴一瘪,恶龙咆哮,震的秦大郎都懵了。
“哭哭哭,哭什么,你爹呢?”秦言威胁道。
吼吼吼!
我屈服熊孩子了,说好的行凶呢?秦言强挤出和善的微笑:“乖,告诉我刘云德在哪里,蜀黍给你买糖吃。”
小萝莉瞬间停止了眼泪,伸出了小手,很熟练的大拇指搓着食指与中指。
该死!刘家人果然罪大恶极,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忽然秦言面色一凝,撞开小土匪,冲进门内,要去宰了那个大土匪。
只听:“救救我,快杀了我吧!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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