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开了瓶香槟,边喝边和两人说着有的没的。
唐秋白边听边应着她,抬眼时,却看见景舒云纤细的手指握着香槟杯,靠近鼻尖轻轻的闻了闻,半晌才红唇碰触杯壁,淡黄色的液体随之倾斜,唐秋白的视线随着液体的流动而移动,喉头下意识的滚动。
景舒云却只是浅尝辄止,杯子离开唇,拿着手里又看了看,似乎口感还算满意。
唐秋白错开眼微低着头,却在抬手拿自己酒杯时,扫见景舒云杯壁上那一抹鲜艳的红唇印记,便没再顾其它的,一头脑喝了个尽。
吃完饭的齐静婉是被唐秋白和景舒云一起扶回去的,俩人把她扶上床,转身才关了门出来。
“静婉姐也酒量不好?”唐秋白问。
“也?”走在前面的景舒云抓住字眼回头扬眉看她。
“我的意思是我的酒量也不好。”唐秋白默默地改了口。
“嗯。”景舒云回到客厅的沙发边又坐下。
唐秋白坐在她的对面,眼睛无意间看见桌上斜着摆放的一瓶香槟,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开口询问道:“喝香槟吗?”
景舒云抬眼看她,脸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她轻声的应道:“好啊。”
炎夏深夜的阳台外,唐秋白右手轻搭在有些凉的栏杆上,另一手则握着酒杯,身子一半的力气都挂靠在栏杆上。
唐秋白望着远处于高空中悬挂着的一轮弯月,借着柔弱幽暗的月光,她依稀能看见下面荡起浅浅波纹的湖面。
香槟细腻绵密的口感,在唐秋白的味蕾上打着圈,靠近酒杯时,还带着些醇正清新的果香却抚上她的眉眼。
“白天,白天我们的话题还没聊完。”唐秋白缓缓的说。
“嗯?”轻浅的鼻音,身旁人似有不解。
“关心。”唐秋白提示道。
“我只是觉得你很奇怪。”景舒云抿了口酒。
“为什么奇怪?”唐秋白收回视线,侧头看她。
“双标。”景舒云顿了顿又说:“为什么对静婉和姜凡的事那么认真,却对自己的事又是另外一种态度。”
“哦,你说这个啊。”唐秋白笑了笑,“因为原本就不一样,姚雅丹是针对我排挤我没错,但是她没做人身伤害的事,大不了我换个公司。那个姜凡纯粹是见色起意,一旦姑息后果严重啦。”
唐秋白望向景舒云的眼睛里带着笑说道:“况且,总不能摔女生吧?”
“哦?还有特权?”景舒云回看着唐秋白的眼睛,细微的挑了下眉。
唐秋白眉间微皱,“这倒不是什么特权,主要是姚雅丹来暗地里的小动作,又不是像姜凡被我激怒先动的手,我总不可能先动手吧?再说。”
唐秋白停下来又喝了口香槟继续说:“姜凡皮糙肉厚不会受伤,姚雅丹那样多半就会受伤了。”
“所以呢?”
“所以,不能摔啊!她要受伤了,那报个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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