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咱们把这两共事的犯人关得如此近。”
“嗨,罪都定了还怕他们再次串通不成。”
章得爬到牢门口握着牢柱,“下官在朝堂里周旋这么多年,恩师救救我,朝中还有下官的人,还可用,下官不想在天牢里了此残生。”
吕维转过身负手道:“监国郡王仁德,特念你年事之高未定死罪,只罢了你的官职褫夺了功名流放。”
章得瞪圆怒红的双眼,抬手颤道:“你是皇帝的人?”
“你怎么可能是皇帝的...”章得突然反应过来,“我竟忘了你是刘书柏之子。”
“我是谁的人,与他没有关系。”
章得抓着柱子质问道:“陛下是一早就想铲除我了么?”
“不,你完全是咎由自取,陛下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愚蠢之至。”
垂拱殿内,少年端坐在殿阶的交椅上,很是为难的皱着眉头。
“下官不要这相位,只求郡王与皇后殿下格外开恩,饶恕下官之子,下官愿代其受过。”
“国朝有律法明文规定,代人受过者同罪,刘怀瑾以商贾之身贿赂朝官,为自己买通便利,以至朝廷党争,实乃罪大恶极。”
“没有犬子,朝廷的党争难道就不在了吗?”刘书柏跪着向前爬了两步,“皇后殿下,犬子的错都是臣这个做父亲的没有管教好。”
“乾元刑统刚颁布不久,若朝廷率先破例,你让天下臣民如何看呢?”
少年看着垂帘旁的母亲,旋即站起躬身道:“娘娘,原先修建运河因国库钱粮不足而召天下商贾与臣工赠资,刘怀瑾一人便赠百万,但是朝廷只奖赏了官吏并未有奖赏这些商贾。”
“大郎的意思是?”
“刘怀瑾会有此行径乃是变法所致,商人手下是工人,商人失利,工人则失业,儿子以为情有可原,死罪可免,但官商勾结乃是重罪,所以活罪难逃。”
“你是监国,若你认为合理合情合法,便按着你自己的意思办,不需要事事都过问吾。”
少年从殿阶走下,弓腰将刘书柏扶起,“西北战事刚定,四处都有流民,正是国朝需要用钱用粮之际,本王希望刘员外能够出资。”
刘书柏摸过一行老泪,感激道:“谢郡王开恩。”
艮岳的行宫内,皇帝抱着睡着的小公主轻轻放置榻上,撵好被子后走出。
薛进站在门口紧跟上迎面走来的皇帝,“已按着官家的吩咐给章得加了一条流放,刘怀瑾也入狱了,官商勾结罪。”
“勾结与诬陷那个更重呢?”
“章得是宰相,污蔑宰相与亲王同等,不过要看是什么原因。”
“章得一大把年纪了,应该知道流放的意味,派人去传话给他,让他和刘怀瑾相互松口改案,让章得自己背个其他罪名,若是识趣便可不用受流亡之苦。”皇帝背起手站定,“至于如何改案,去问问刑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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