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汗水,北冥瞮没能握住手机,医生眼疾手快地接住,结果正要邀功,就见男人的身影跑到程迦蓝身边,有意放轻脚步,按行自抑,压制住急切,敢欲而不敢为的样子,叫人心惊。
女人睡得沉,中剂量的麻醉剂也足以奏效。
用指尖儿拨开挡住女人面容的发丝,北冥瞮轻啄着她的唇角。
没有任何旖旎,唯有虔诚。
他答应过她的,会吻她。
一定会兑现诺言。
与此同时。
“傅爷,手术成功了,那个女人没事了。”
“知道了。”傅川霖从女人颈间退离,喉结碎汗遍布,北冥瞮早就联系过他。
这是商讨好的事情。
“六叔。”
“你在担心谁?”才成年的女人一朝被娇宠,眉间的媚态太撩人,傅川霖反手勾住她的下巴,热火欲燃,掠夺的渴望与那副冷硬面孔全然相悖。
“与你一样,是个女人。”
“看来六叔有了新欢。”女人娇柔的声音响起,随即,像条缠人的水蛇,用腿勾住傅川霖的腰。
不似生气的模样,傅川霖笑容渐深。
半晌。
“六叔只是我的男人,味道,只能我来品。”女人娇笑着开口,无疑,她很了解傅川霖。
闻言,傅川霖笑意中的隽永尽数散去,虎目微弯,俯身在女人锁骨上一吻,随即离开。
才手术完毕,不适合移动,北冥瞮眼神盯着病床上的女人寸步不移,神色认真。
“瞮爷,我们爷到了。”有人立刻传话。
“再等二十分钟,输完液再去。”北冥瞮语速匆促,听着对方冷汗直流,放眼帝都,也就瞮爷敢让他们爷等着了。
“是。”
二十分钟后,病房门口。
“放心了?”傅川霖递给他一支烟,抬手接过,北冥瞮眉心蹙起,事后才来?
好兴致啊。
“离我远点儿,身上味儿大。”北冥瞮给烟上了火,说得随意。
当然,也很欠揍。
“你准备什么带她回家?”傅川霖弹了弹烟灰,北冥老爷子尚在,下面的人自然不敢生异心,但小动作非常多。
“看她,想何时回都可以。”
“做好继承的准备了?”话落,傅川霖诧异,这是得手了?
足足六年,能有进展的确不易。
“不用,只要我想,就能随时坐稳这个位置。”北冥瞮咬着烟,声音极轻。
薄雾萦绕在身边,如水波一般缥缈难捉,模糊了那张脸,但惟我独尊的盛气却在层层递增,狂浪无忌。
站在原地抽完整根烟,北冥瞮才回神,傅川霖递给他的
是雪茄龙。
烟味缠人,不是很烈,但足够暧昧。
如同事后退离那刻的战栗,禁欲外表下却包裹着巅峰时期的狂热与激越,叫人欲罢不能。
半晌,北冥瞮轻笑出声,论混得程度,傅川霖绝对能够上榜。
沉夜将至,程迦蓝终于醒来,第一眼入目的就是硬朗刚挺的身影,安全感瞬间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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