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观察,病人舌头边缘齿痕累累,有白色溃疡布满边尖。嘴唇肿胀的很夸张,直接外翻出来,还崩裂流血。
李可凑过去闻,对方口中无臭味。
李可问:“大便小便怎么样?”
儿子回答:“小便不知道,大便挺干的。”
李可点点头,抓起了对方的手,开始诊断脉象。
见李可都开始诊脉了,秦主任这边的人纷纷惊讶,还真会医术啊?
秦主任眉头却皱紧了。
周边围观的乡人也议论纷纷。
“这后生是谁啊,咋也会治病?”
“他是联合诊所里新来大夫吗,看着很年轻啊,不知道水平咋样?”
“这个老人咋病这样的,看着真吓人。”
……
“李可?”张远材刚好下班,路过这边,见有人围观,他过来一看却李可正在给一个病的很严重的老人治病,而杨大夫却在外面维持秩序。
“嗯?”张远材擦了擦眼睛,他都以为自己要看错了,怎么反了?
张远材见杨德贵过来,他赶紧问:“杨大夫,杨大夫,这是甚情况?”
杨德贵回头看一眼李可,说:“治病啊,你看不出来?”
张远材呆愣愣地问:“那你咋不去呢?”
杨德贵一摊手,很光棍道:“我又不会。”
“啊?”张远材顿时一懵。
“哪个杨大夫?是给你娘治好那个大医院没给看好的胸腔积液的杨大夫?”都是邻居,彼此熟的很,都知道对方家的情况,也听说过张远材家里的事情,所以邻居马上就发问了。
张远材舔舔嘴唇,脑袋有点懵,他一直觉得是杨大夫给治好的,怎么现在看着不太对?杨大夫怎么说自己不会治病?刘三全大夫不都说是杨大夫开的方子吗?
杨德贵老脸一臊红,一指李可:“他给治的,我又不会治病。”
张远材吃惊地看着李可,他想起了那日初见李可时,这个年轻人在火车上看医书的场景。
秦主任用手指搓了搓眉心上的疙瘩,他更迷惑了,张远材母亲的重病也是李可治的?他为甚要藏下这么多事情?
邻居还问:“哎,你是杨大夫吗?大家不都是说是你治好的吗?咋是人家治的?”
杨德贵被说烦了,就来了一句:“人家做好事不留名不行啊?”
邻居还不依不饶道:“那咋留了你的名字?”
“哎?”杨德贵一愣,怎么感觉自己被绕进去了?
李可哪有工夫管他们的争吵,他只管自己仔细诊脉,这段时间高强度的抗击流感工作,倒是让他的临床水平飞速提高了,脉诊的经验也飞速增长了。
李可细细一数,对方的脉搏跳动已经到了120次每分钟了。
脉象按上去就感觉到脉形极大,浮取就能得到,而且很有力,跳动也极快。
“洪脉……”李可轻轻念叨。他想起了《濒湖脉学》上所说的“指下极大,来盛去衰,来大去长……拍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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