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低声叱道:“莫要胡说!”
说完顿了下又道:“那乡野贱女嫁进侯府半年之久,却从不见有喜,怎会在这时就有了?况且她若真的有了喜,方才为什么不说?分明是骗人,你不要被骗了!”
内侍张了张嘴,想提醒她,不是战威侯夫人不说,而是太后下令堵住她嘴不许说!
而且那个叫纫针的丫头分明哭喊过她家夫人是双身子的人,是你和太后假装没有听见而已!
假装?内侍心里蓦然一惊,他好像终于明白为什么郡主和太后要这么对待战威侯夫人了!
甚至在来时,太后还特地叫宫娥将自己平常用的檀香换成了麝香!
自知已经窥探到其中原因的内侍,背后冒出一层冷汗,赶忙改了口说大约是自己看错了。
婉容郡主这才欢喜地点头,夸奖他做事认真,当场赏了他一壶酒和螃蟹。
就在这时,拿着赏赐正要退下的内侍忽然被一阵狂烈的风卷起,手中酒壶直直地飞向婉容郡主的桌案上!他的人也向前飞起,正对着明真太后!
“什么人如此大胆?啊……”婉容郡主刚一手按着桌子站起怒喝,随即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拎离了桌子!
“说,我夫人在哪?”一对燃着惊天怒火的冰眸,死死地瞪着她,那人俊逸的脸上蒸腾着乌云,仿佛是驾着黑暗之力来的地狱冥君。
婉容郡主当即哆嗦了。
她看过他许多种的样貌,唯独没有看见过这种,犹如死神降临的这种。
“不,不留园……”心里给自己打气说不要怕,自己是皇家宗亲身份,这人不敢对自己怎样,除非他想叛国或是株连九族。
可是嘴巴却不受半点控制,瑟缩着回答了他。
“回头我再跟你算账!”随手一扔,拓跋珪拔腿就往不留园跑,身后卷起一阵旋风。
“快,快拦住他!”被扔的七荤八素的婉容郡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顾不得自己还在地上,慌忙喊着来人阻截。
可千万不能让他现在看见那女人,要不所有的计划,所有为此准备好的说辞统统都派不上用处,还会招来祸患。
做为端王府私家园林的清辉山庄,怎么可能没有负责安全的侍卫呢?在拓跋珪一出现时那些侍卫就围了上去,只是都赶不上他的速度。
不留园里,纫针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她一只手还死死地抓着一个内侍的脚,艰难而缓慢地移动着……
“不要伤我夫人,她怀孕了!求求你们,放过她,我来替她受罚……”
鱼鳞舞被两名体型健硕的内侍死死地强摁在地上,嘴里堵着一团麻布。
这时候的她已经后悔了。
不该前来清辉山庄,不该太过随心所欲,更加不该对婉容郡主和明真太后顶撞……可是,真的没有这些,真的俯首帖耳,甚至忍了太后那“不守妇道”的帽子就会逃脱这个劫难吗?
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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