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快去里间的炉子边暖暖身子吧,再过些片刻,咱们就开讲吧。”
今日望月台零零散散总共就来了四五个人,晏久初带着冬藤去暖炉那边烘手,人还没站定,对面便有阴阳怪气之音传来——
“我就说啊,有些人明明出身只是个侯府,得了便宜挤进这望月台来读书,还不老实,平日里时常觍着脸缠着大长公主也就算了,到了学堂,竟也不要脸地凑到夫子跟前卖笑,叫夫子撇下我等众人,偏疼她。”
这是……说的是她?
晏久初愣了一愣,看了眼这个阴阳怪气的人,正是恭王府十三岁的柔则郡主。
“柔则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是在骂谁吗?谁是有些人?”
秦王府的昭玉小郡主倒是天真,听这语气就知道,她是真没听出来,柔则在说晏久初。
“我说谁,谁心里头自然有数,姐妹俩一个赛一个地不要脸,姐姐惯会攀高枝,妹妹却也知道抢男人。”柔则翻了翻手,粉嫩的指甲覆了莹亮的寇丹,继续怪声怪气。
“想当初,听说他们家还敢告我们表哥害人,笑话,都是凤子龙孙,还要给他们一个臣子家让脸不成?亏得表哥脾气好,还跟他们去大理寺辩解了一番,怎么着,最后大理寺都判定表哥无罪,真是给他们脸了。”
这要是还听不出来,那就是傻子了。
被告到过大理寺的柔则郡主表哥,最近那就只有一个临安王世子付云归。
而他,是被晏家告上去的。
正好晏久初就在这,正好晏久初也有个妹妹,跟柔则说的都对上了。
剩下围在炉子边的人都默默低头,一声不敢吭,只有昭玉小郡主看了看晏久初,又看了看柔则堂姐,诚实道:“可是我觉得阿九姐姐并没有攀高枝啊,上回我还在御花园里看到,是大长公主非要拉着她说话呢,柔则姐姐你这话不对。”
“昭玉!”柔则着急地瞪了她一眼,蓦得却听到一声冷笑。
憋了许久未说话的晏久初,就是想等她阴阳怪气完了再开口。
“你笑什么笑?”柔则抬高了下巴,不满地怒视着她。
晏久初没理她,只四下环顾了一圈,对昭玉郡主道,“小郡主可有听到什么犬吠声没有?奇怪了,冬日里这么冷,居然还有狗不停歇,非要跑出来冲着人叫唤,也不晓得它说的话,人根本听不懂,什么汪汪汪的,只是吵得我耳朵疼。”
别人阴阳怪气她,她自然也要阴阳怪气回去。
昭玉大咧咧没听懂,却是一旁稍大些的英国公府康淑县主听进去了这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柔则大气,指着晏久初高声斥责:“你骂我是狗?!”
“我从头到尾,并未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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