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生怕她脚下一个不稳再摔倒了。
“徐晨安,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来了啊?”沈陶陶原地蹦了半圈,正对着他,不依不饶地纠缠着问他。
徐晨安懒得跟醉鬼浪费口舌,一手虚扶着她往前走:“先上车。”
沈陶陶是自己开车来的,喝成这副德行,就只能是跟着上徐晨安的车了。
徐晨安扯着她,艰难地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把她往车里塞,还不忘用手当着车顶,怕她不小心撞到了头。
先前在室外倒还不觉得有什么,等沈陶陶上了车,空间逼仄,她身上沾染的酒气便扑鼻而来,刺激着徐晨安脆弱的神经,熏得他头疼。
偏偏他有些轻微的洁癖,不愿意在行驶的过程中开车窗,于是只能忍着,一段路开下来,他已经是头疼欲裂。
沈陶陶却又不是个能安分的主,喝醉了酒,就变得格外地话多,从上车开始就几乎没停过嘴,叽叽喳喳个没完。
“徐晨安,你为什么来找我呀?”
“……”傻姑娘,忘了约好今天拿药的事了吧?
“徐晨安,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
“……”你自己亲口跟我报的地址。
“徐晨安,我们去哪呀?”一边说着,沈陶陶难耐地扯了扯领口,本就穿得V领雪纺衫,有些不该露出来的衣料也就露出来了,“啊,我好热啊!”
“沈陶陶,你快别动了!”徐晨安的额角突突地跳着,按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小手,将空调的冷风又调大了不少。
他被沈陶陶刚才的动作吓得不轻,后背上出了一层的汗,打湿了衬衫,贴在身上并不舒服,却也只能忍着。
大概是觉得凉快了,沈陶陶终于撒开手,不再蹂躏她身上的衣服了,却转而盯上了他的红檀木车挂。
她像是找到了什么玩具的小孩子,用手指扒拉着车挂,看它吊在车顶一晃一晃的,自己嘿嘿嘿地笑出了声。
过了好半天,都没再听到她搞出来什么动静,徐晨安侧过头瞥了她一眼,无奈地笑了笑,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就继续开车了。
这才多长时间啊,她就无情地抛弃了车挂,转头开始呼呼大睡,睡得没心没肺。
还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啊。
……
“陶陶,醒醒吧,到了。”
迷蒙中感到有人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沈陶陶不耐地哼哼两声,把头偏到另一边继续睡了。
耳边的声音却依旧不依不饶,虽没有再去她脸上招呼,却还是干扰着她,让她睡不踏实。
“陶陶,先下车,一会再接着睡。”徐晨安还在她耳边循循善诱。
沈陶陶的眼皮很是沉重,酒劲上来格外的想睡,她现在连睁开眼睛都懒得睁:“我困!”
总不能放任她在车里睡上一夜,徐晨安也只得是狠下心来叫醒她。一刹那计上心头,他打开了车顶灯。
光线骤然亮起,在一片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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