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质队的人生活条件相对要好些,起码能吃饱饭,所以确实有不少因为家穷养不起孩子的,就把孩子给地质队的领养了。
所以在刘东顺看来,翟凤玲这番话是合情合理的。
对翟凤玲也就没了那么强的戒心,“翟凤玲同志,你们想找到亲人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抱歉的是,那个人我跟她确实是一面之缘,所以她的情况我知道的确实不多。”
刘东顺以前在扬城劳改农场工作过,那时候他还年轻,就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做后勤保障工作。
这也是他为什么没跟翟凤娇说他是在哪儿见到那个人的。
谁愿意跟一个劳改犯长的像。
“我记得很清楚,那年是61年夏天,我跟后勤处的同志去公社采买生活物资,不瞒你说,我有羊癫疯,那天再加上天热,走到半路的时候,一下犯病了,跟我一块儿去公社的同志,他不懂,吓坏了,刚好有一队押到农场的劳改犯路过,我说的那个女同志就对我进行施救,等我好了才走了,那个女同志当时有二十来岁,确实跟翟凤娇同志长的一模一样。”
翟凤玲,“那后来你再没见过她?”
刘东顺摇了摇头,“后来我打听过她,她救过我,我也是想报答她,劳改农场生活苦,我就想着偷偷帮帮她,可怎么也打听不到她的消息,我们劳改农场关人有普通的黑五类,也有犯了大错误的,这些犯了大错误的是重点监管对象,我们这些普通的工作人员根本接触不到他们,而且他们进了劳改农场,原有的名字都不能叫了,都被编上了号,所以我打听了好久,也没打听出来她叫什么名字,再后来我就调离了劳改农场,慢慢的就跟劳改农场那边断了联系。”
翟凤玲很是失望,原本以为能从刘东顺这里打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刘东顺也看到了翟凤玲的失望,他心里有点内疚:那个人帮过他,可他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眼下那个人的疑似亲人找过来了,他还是什么也帮不上。
刘东顺,“对不起翟凤玲同志,我能提供的消息只有这么多。”
翟凤玲,“没事,毕竟当时情况特殊,而且这么多年了,你还一直记着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翟凤玲站了起来,“刘处长,你工作忙,我就不打扰了。”
刘东顺,“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联系上以前在农场工作过的同事,我有一个关系还不错的,他是负责劳改人员的接收登记工作,当时我也向他了解过情况,不过泄露犯人的信息是严重错误,他不敢跟我说,现在整个大环境都变了,说不定管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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