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涨红,质问他,“你怎么能这样?!”
赵澈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朕哪样了?朕也没做什么坏事,你现在是朕的人,不久之后封后大典一结束,你就是朕的妻了,夫妻本应该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朕也只会对棠儿你那样。”
他胡搅难缠,郁棠刚刚被折腾了一遭,身子困乏,根本无力与他争执。她真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一步步躺在了帝王的龙榻上,还要听他说浑话。
赵澈喜欢和郁棠玩闹,她的鲜活让他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可郁棠恼羞成怒,他担心皇嗣,只好暂时作罢,不再提作画的事。
将白皙柔软的身子搂入怀中,赵澈强行装作自己仍旧很深沉,道:“好棠儿,朕又错了,不该扰了你歇息,快睡吧,朕保证不会偷偷画你。”
郁棠,“……”-_-||
困意席卷,郁棠原本不担心赵澈真的偷画她,看他这话一出,她当真有些不太放心了。
……
郁枫被囚禁,赵澈下令,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死了。他被废了武功,又灌入了浑身麻醉的汤药,除却意识是清醒的之外,就连自尽也是办不到的。
与此同时,赵澈亲自去见了司马惊风,他很想杀了此人,可是又不敢,若是让郁棠知道他要了她大师兄的命,只怕是一时半会哄不好的。
地牢大开,司马惊风抬眼,适应了突然出现的光线之后,就看见帝王的脸愈发靠近,他步履稳当,气质如虹,如同行走在草原的猎豹,他优雅、强势、野心勃勃、傲世天下。
司马惊风双手被铁链所困,见仇人就在眼前,然而他却是无能为力,盛怒和气愤令得他眼眸赤红,“昏君!暴君!你到底把棠儿怎么样了?!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哈哈哈哈哈!我很快就能杀了你了!”
他狂笑着,就像马上就能达成所愿之时的狂喜。
赵澈拧眉,不喜欢听到别的男人唤“棠儿”这个名字。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当初真不该留下司马家族最后一条血脉。
血脉传承这种事果然是千真万确的,司马家族的人都是文人,亦是疯子,经不住一点煽风点火。
赵澈自诩不是一个贤君,但为君主,该狠时,务必要狠。
站在司马家族的角度去看,他是一代暴君,残暴无情,血洗了司马一族,是个不折不扣狂暴之徒,人人口诛笔伐。
可是,站在赵澈自己的角度,用司马一族换取天下九州暂时的太平,于他而言,是万全之策。
帝王之术,从来都不是以仁义治天下。
“棠儿是朕的妻,很快就是这天下的皇后,是一国之母,朕答应过棠儿,留你一命,这要是真正算起来,朕也已经饶恕了你数次。”赵澈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人,如今人逢喜事精神爽,故此,他对司马惊风的挑衅并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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