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铲除病根依旧束手无措,但好歹能够压制一些,像今晚这种状况,当真好些年不曾遇见了。
奎老绷着一张老脸,“王爷……陆夫人虽美,也治标不治本,还是得研制出解药方可啊。”
钻心刻骨的疼痛,使得赵澈额头的汗珠滑落,衬着他这张脸,竟然显得无端妖异俊朗,单是看他的指尖掐入了床柱,便知这次头疾来得有多猛。
“她可行。”赵澈体内的气/息已然乱了。
奎老:“……”若是美/色/可行,那还要他这样的医者作甚?
奎老担心会影响了赵澈调息身子,就不再多言。
……
郁棠睡得很迟。
血灵芝被陆一鸣夺走,她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伤的太严重,一整晚都是辗转难眠,到了最后无法,只好让侍月备水沐浴。
泡在浴桶中,她整个人没入水里,直至尝到窒息感之后才冒出头来。
下一步,她该怎么走……
总不能还是如上辈子一样,每一天都过的身不由己。
她要好好谋划……
定要好好谋划……
从浴桶出来,郁棠兀自擦拭穿衣,正系好小衣系带时,她总觉得不知哪里吹来一阵清风,但一回头时,却什么也没发现。
红九躲在暗处,手默默的碰到了自己基本可以忽略的小馒头,又看了看郁棠的傲/然/雪/峰,顿时明白了自家王爷为何会对陆夫人这般不一样。
果然是王爷看中的女子……真真是和旁人不一样的呢!
红九不再拖延,指尖银针倏然之间朝着郁棠/射/了过去,在郁棠昏厥之际,红九上前,果断且又火速的用披风将郁棠裹住,趁着夜色离开了陆府。
不多时,红九扛着郁棠迈入了赵澈的房间,奎老以防他的头疾更加严重,遂并没有离开。
王爷的床榻,从来没有人碰过,红九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站在原地,如实禀报,“王爷,陆夫人才刚沐浴不久,我已点了她的睡穴,确保万无一失、毫不破绽、滴水不漏!王爷请自便。”
赵澈:“……”
奎老为自己捏了把汗,他老人家年事已高,耳力不行,什么都没听见,躬着身子,道:“王爷,时辰已不早,王爷早些……睡下。”
说着,奎老躬着身子麻利的离开了屋子。
赵澈端坐在床榻边沿,清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一个眼神扫了过来。
红九全当自己领悟了自家王爷的意思,扛着郁棠上前,将她放在了榻上,离开之际,红九眨了眨水润的大眼,“王爷,陆夫人她如若凝脂、柳/腰……”
“出去!”赵澈沉着脸,低喝了一声,“此事不得让第四个人知晓!”
不能让第四个人知晓?
也就是说,除却王爷自己、奎老,还有红九之外,再也不能外泄。
“是!王爷!”
红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将郁棠的美说出来,似乎生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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