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甚至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什么特殊情感。
夜深了,老板关上餐厅的大门,缓缓走到停车场,意外地看到花无缺仍旧坐在驾驶座里。
老板猜测花无缺应该认识怜星,当得知他曾是她的学生后,不意外地点头说:“难怪你这样照顾她。她也怪可怜的。”
从老板口中得知,曾经是小镇骄傲的怜星,以优异成绩考入名牌大学后,又得到了教职工作,原本在大城市有着美好的未来。
某一天却突然回到小镇上,那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撩动人心的美,变得沉寂内向。
小镇上的人自然颇多猜测,后来才听说在同一个城市打工的人说,怜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重要人物,被从学校开除后,拿不到介绍信,因此始终找不到好的工作。
她尝试着去培训机构当老师,却被匿名投诉。
似乎有人不希望她留在那个城市里。那个打工的同乡说。
花无缺几乎不能理解自己听到的一切,又马上理解了一切。
那天晚上,他没有离开小镇,也没有找住宿的地方,只是在车里坐了一整夜。
他不理解花老爷子的行为,到底爷爷是想做什么,要做什么。
怜星是哪里不入他的眼。
他甚至只是抱有隐秘的好感,从不曾表白也没想过打扰老师的生活。
第二天他打听到怜星的账户信息,把自己名下所有能够动用到的钱全部汇入,附加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我不杀伯仁,
伯仁因我而死。
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此后他再也没有心动过。只有一种隐藏在心底的疲倦感。
不想打扰到任何一个人的生命。
入学没多久,他曾经忍不住再次去看望怜星。
怜星这次认得他了,仍旧穿着宽松的碎花裙子,隐藏着臃肿变形的身体,手边推着一个轻巧的婴儿车,孩子正在甜睡。
花无缺曾听那位店主说过,怜星回到镇上后,因为一蹶不振,很快就嫁给了多年前就对她表白过的小镇青年。
两人其实没什么感情,怜星不爱丈夫,她丈夫也不理解她。
婚后丈夫对她并不好,而且手头也没什么钱。怜星怀孕前,她丈夫更加是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为了躲债逃跑掉了。
花无缺的第一笔汇款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第二年的汇款仍旧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但是她似乎已经猜到了一切。
只是走在满是白色碎花的树荫下,和花无缺并肩而行,这一年的花开得更加繁茂,几乎累赘的垂落到两人肩膀上。
怜星的手仍旧纤细,白得近乎透明,她伸手摸了摸花,说:“你知道吗,这是槐树。一个木一个鬼,这是一种藏着鬼的树。”
花无缺嗯了一声,她又说:“没什么的,过去的一切和你没有关系。你给我的钱我坦然收下了,因为我真的需要。不过你不必再给我了。这样的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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