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镇上的居民只顾着自己的生计,也不会怀疑一个跛着脚。衣着破旧的普通老汉是正被全国通缉,罪大恶极地歹徒。
他找到一家小旅馆,要了一个房间,店主人望见处于昏迷和噩梦中地安玫时,同情地问,“老先生,您的女儿病了?需要医生么?”
女儿?卓尔法自嘲地想,他才四十五岁,两年前。还是个精力充沛的秘密警察,现在,即便说他已满了六十岁,也有人相信。
但这是个很好地掩护。于是卓尔法点点头,“我女儿病了,有点发烧,需要休息,请给我准备一杯热牛奶和简单的饭菜。”
这种病看医生根本没用,他也不知该怎么办。
那杯牛奶放凉了,姑娘还没恢复,她浑身不停地痉李,呼吸急促,轻喊着一些模糊不清,不明其意的话。大量潮热的汗将衣裳浸透,裸露在外的面颊和脖颈都湿漉漉的。
卓尔法要来温水,用热毛巾给姑娘擦汗,他摸了摸简直能拧出水来的透湿衣服,为难地摸着下巴。
店主人望见客人艰难地从楼梯一步步挪下来,急忙临了上去,“您还需要点什么。”
“有旧衣服么?”卓尔法气喘吁吁地问,几步路就让他汗流侠背,腿也痛得慌,“我还要一位女眷,帮女儿擦拭全身,换好内衣。”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着道德上的某种洁痹,卓尔法虽然有着固执和扭曲的价值观,但至少在对待女士上,堪比最谦卑的绅士。
这源于他对母亲地爱。
店主的妻子有套旧衣裳,她端着水盆麻利地钻进房间,帮安玫清洗了一遍,出来时,她不解地对卓尔法说,“年迈的父亲,帮生病的小女儿洗下身子,又有什么值得顾忌的?”
卓尔法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地点点头。
他关好门,靠在椅子上,想着心思,还有日后的一些安排。
帮自己洗脱罪名,惩罚凶手,赎清心底的罪,还有……
他望着即使在苦痛中,也依然美丽的姑娘,渐渐疲劳不堪地睡觉了。
凌晨时,姑娘稍许恢复了些神智,她揉着额头准备跳下床,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了。
“你帮我换地?”她笑嘻嘻地问被惊醒的卓尔法。
“不,我请旅馆的老板娘帮手的。”
“哦,不错。”她把毯子披在身上,用手指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轻描淡写地说,“如果你碰了我,出于对救命之恩的报答,我不会杀你,只会敲断你另一只腿。”
和男人心中隐藏的某种情愫不同,安玫只是单纯地视他为一个能借助智谋的盟友,等他们互相支撑着完成各自的报复,就会分道扬镳。
“你好点了么?”卓尔法转换话题。
“不算妥。”她烦恼地敲了敲头,朝卓尔法伸出手,“把药给我。
我不能总处于这种无力的状况。”
“但……”
“让你给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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