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个人来驮你去我屋里,魏国公就该知道了。”
他略一思虑,看着我道:“我还不想死,更不甘心。还能走。”
话毕,他竟是一咬牙打算起身,一动,牵扯了伤口,那伤口处又是一大股血水流出。我看了看,真是触目惊心呀,那月白色的内衫,早就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扶我起来。”俨然用了命令的口气,果然帝王就是帝王,天生的颐指气使。
我哑然地看着他,他自知现在的自己没资格用命令的语气与我说话,却也放不下姿态与我道歉,气氛微微僵滞。
我慢慢地忍下了这口气。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扶起,他是强咬着牙挪动脚步也要走的,奈何实在是体力不支,一站起来就又要倒下地去。
无奈,扶了他起来后,我只得让他将身体一半的重量倾在我身上,扶了他出了柴房。
见他警惕地看了看外面,我好气地道:“我把这里通往我房里的一路上的人都赶走了。”
他方松了口气,捂着胸口,步步唯艰地在我的扶持下走着。
一进我屋里,炭火燃的正旺的热气扑面而来,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将他扶到我床上后,我放了手,他骤然不适应,身体重重地倒在了我床上。
“呃……”见他痛的颤抖,伤口处鲜血再次汩汩流出,我方知他的身体蓦地一抵在床上,那箭羝更深地插进了他的肉体。
也顾不得理会他的疼痛,我径自取了匕首在炭火上烤着,末了,也不避嫌地将他胸前的衣服用剪刀剪开,“哗”地一声撕开他胸膛上的衣服后。
他咬牙道:“好,干脆!”
简单地清洗了他伤口处的血迹,又将半壶酒倒在了他伤口处,那酒浸的他的伤口火一般地灼烧,他突然疼的大汗淋漓,再不复先前冷的哆嗦了。
他喘息着看着我,我这才轻松地揶揄道:“干脆么?告诉你,我下刀最干脆了。”
他移眼看着我手里高高举起的匕首,我正要下刀,他突然呵道:“停!”
我看着他。
他退缩了一寸,“你有过替人取箭的经验么?”
这箭要是取了后不立即危及生命,他只怕早自己拔了箭。我自然是没有替人拔箭的经验,不过整个江北都在追查他的下落的时候,我怎可去给他请个大夫来?当即撂话道:“取箭你命薄的话,是死;这箭要是再不取,你更得死。这伤口处都化脓了。”
“好。”他视死如归,“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
说的什么话,我虽然死马当活马医,他也不一定就真被我医死了啊。正要一刀狠狠地扎下去时,他又一呵,“慢着!”
“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地做什么?”我不耐烦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找块布塞到我口中。”
我想了想也对,免得他一会儿杀猪似地叫,若整个魏国公府都听的到他的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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