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直接到了恒海路,可两个人打听来打听去,这条路上没有朱公馆。
连晓自语:“难道当时范大爷被别人骗了,人家随便说说的。”
“如果随便说说那人不会给毛笔当信物。现在兵荒马乱的,有可能十年内朱公馆搬走了。”
“也是,那我们去茶馆吧!”
“茶馆?喝茶?”秦厉南很小就去了国外,对普通老百姓的生活还是不太清楚。
“在中国,你想知道什么消息就去茶楼。走吧,我记得前面正好有一家。”连晓虽说也出国六年了,可她从小就喜欢听书,小时候经常跟着父亲游走在各个茶楼的欢乐日子。想到这,她有些恍惚,父亲,希望你不会背叛母亲。
两个人进了茶楼叫了壶茶几碟小食。
“伙计,打听下,你知道这条路上有家姓朱的吗?”
“姓朱的?”那伙计看着他俩想着。
连晓赶紧示意秦厉南掏钱递了过去,那伙计一看到钱立马话匣打开:“客官那是问对人了。十几年前提到朱老爷没几个人不认识,可惜十年前他一场暴病突然去世了,留下年幼的孙子。那之后不过一两年就经营不善败落了。听说那朱家孙子在银行收抵押房时被赶了出去后面就杳无音讯了。你今天要不是遇到我,一般人都不记得这家人了。”
“他突然暴病的?那当时没报过警察局吗?”以前大户人家突然暴病都有隐情,分家产什么的,所以报警的很多。
“他是淋了场大雨感染了风寒,病重去世,有家庭医生证明是因病去世的。大家都是知道的,再说他们家就一个孙子有什么可怜了那孩子被赶出来,无依无靠的。”
“那他孙子后面没再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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