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见,“我的确记得其中几味药草。”
时夫人“咦”
谢砚雪“皆不好寻,也不知前辈是从何处找来。”
时夫人安心了。如果是这样,太医院找药,都要花费不少工夫。在这当中,徒弟应该早就寻到空子,恢复真身。
时家人和乐融融,只待日后。
果然,到第二日,更多太医来到这座宅子。往后,谢砚雪与时淮入宫。
再接着,谢、时二人得了个“太医院新晋弟子”的身份,可以在宫中行走。
当然不是想走就走。他们要进后宫,还是得等人传唤。
不过这一程也的确顺利。不过几日之后,两人就第一次见到贵妃。
谢砚雪甚至得了机会,给贵妃诊脉。
贵妃如今是三十余岁,接近四十。保养虽好,面上还是能看出几丝疲惫。眼角也有了淡淡纹路,远看时尚不分明,近看,却能清晰得见。
谢砚雪只掠过一眼,很快转过视线。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疲惫、老态,也就是这半年出现的。哪怕是当下,想到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儿子,贵妃心口都要再痛几分。
她心中有忧思,想过一通,谢砚雪搭在贵妃腕上的手指也放了下来。
太医院的人低声商量了会儿,贵妃厌烦道“怎么,就没个准话吗”
回话的还是惯常为贵妃诊脉、为她所信的太医。一言蔽之,贵妃的状况,是比谢砚雪“献药”之前好了许多。但是,她又与时夫人有一处最大的不同。
时淮回来了。光凭这点,时夫人的病就自发地好了一半儿。可落在贵妃身上,她的心腹大患过得颇好,她理想中的太后生活几乎成为泡影,这让贵妃怎能安心
她就算现在好了,过段时间,也能再被气病。
不过这话不能直说。太医是惯不愿担责任的,他们有自己的一套潜规则。真正落在贵妃耳中的话,委婉很多。总归药是有了,等方子也出来,总能撑个一年半载。
听着回话,贵妃忽而抬了抬眼皮,看着谢砚雪。
谢砚雪面上有诸多伪装,可贵妃也是精于妆容之道之人。她隐隐察觉出一点不对这小太医的骨相,与那人实在心思转了转,贵妃没把这话说出口。她挑了挑唇,说“你就是七殿下的师弟”
谢砚雪拱手回道“禀娘娘,正是。”
贵妃笑道“我素来听说,七殿下从前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声。”
谢砚雪面色不变,回答“是了。师兄素有霜雪剑之名。”
贵妃细细长长、镶满珠宝的甲套在身侧小案上轻轻敲了敲,面上笑意不改。
这两人讲话,时淮提心。等到好不容易从贵妃宫中出来,他忧心忡忡,“师兄,咱们不会被她看出破绽吧”
谢砚雪说“兴许已经被看出来了。
请收藏:https://m.gwylt.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