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兵德龇牙乐,“那可不是,我们团建,要破冰。”
片刻后——
“这符纸,不是求儿子,而是转移病症。”
刘云窝在他怀里,眼泪噼里啪啦的落。
吸了口气,刘云扯嘴笑了一下。
刘云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会有人找他的。”
还没且靠近坟头,亢奋的音乐声就传来。
险些丧命于这歪门邪道。
他不敢想,不敢想任何一个如果。
大腹便便中年鬼立刻看向赵兵德,上下一个打量,见是穿着古装,一时间也琢磨不透对方身份,就道:“这位老哥家里做什么生意?”
赵兵德点头,“是啊,你们可真厉害,不像我,坐吃山空,我家也就平平无奇有几座矿吧,平平无奇每座矿每年也就收入个七八十个亿吧,哎,真是日子不好混啊,七八个七八十亿你说说够干啥?”
结果去了发现,皇子鬼和纪斯年他爹那个老鬼的坟里竟然都没鬼。
赵兵德道:“刚刚听说您今年竟然赚了八十个万?”
片刻,他道:“那后面,我们去找那个卖符纸的人吗?”
大锤同情的看着赵兵德,“这破团建还有啥参加头。”
瞪了赵兵德一眼,转头走了。
被刘云寄以厚望的姜宁宁,此时此刻,正赶往一个地方。
现在,有个人和她是彻彻底底站在一起的吗?
她几乎是试探,问:“你不怀疑我说的?”
刘云老公阴沉着脸,胸口像是堵了一团又沉又脏的被污水浸泡过的棉花,后背是湿透了衣服的冷汗。
他抱着刘云,给她擦泪,低声的问:“妈刚刚在警局肯定是没有说实话,总要找到这个卖符纸的,不然还有风险。”
赵兵德点头,“对啊,团建,我们一年一度的非投胎鬼团建,每年都在这里,可热闹了。”
劫后余生。
他这样说。
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拉着另外一个穿着破洞短裤的老头,一脸的唉声叹气,“哎,我都托梦给我儿子了,让他不要总是给我烧衣服,我够穿,他就是不听,一年四季,每一次烧纸都不拉下,什么衣服啊,钱啊,房子啊,车啊,一直烧一直烧,你说我一个老头又穿不过来,多浪费啊。”
姜宁宁看了个目瞪口呆。
刘云老公伸手去抱她,“是我没做好,让你受委屈了,我……我不知道我爸我妈我妹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我替他们向你道歉,不是说求你原谅,只是觉得,你应该得到一句道歉。”
姜宁宁当场翻了个白眼,又去找蹦迪的坟头。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没见过吧,等着吧,一会儿就能见到了,等我们蹦完这个迪就去下一个坟头破冰,可有意思了。”
好家伙!
赵兵德!
赵兵德一眼看见姜宁宁,高兴的直接蹦起来,“你们也来团建啦?”
黑压压一片鬼正亢奋的蹦。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鬼,西装革履对着一个穿车间工作服的鬼说:“今年生意不好做啊老同学,我公司今年也就是平平无奇挣了八十个万吧,哎,我可真是个穷鬼啊,老同学,你上个月的八千块钱工资发了吗?我真羡慕你,给人打工月月领工资,不用担心那么多风险。”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他后怕连连。
姜宁宁他们二话不说抱着匣子就去找那个皇子鬼。
另外一个披肩长发的女鬼对着一个容颜苍老的女鬼抱怨,“唉,我老公真是烦死了,我都死了五六年了,每年给我烧纸他都哭的稀里哗啦的,讨厌死了,非要给我定制了珠宝啊什么烧下来,我戴都戴不过来。”
然后——
他背后贴着一张符纸。
一张和刘云家一模一样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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