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开了门。
阿莱兹喵喵地叫个不停,直在她门前打转儿。
何廷舒蹲了下来,尽量驱走睡意,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小猫儿的鼻尖,柔声道:“阿莱兹?你怎么了?”
阿莱兹努力地又喵了几声,可惜何廷舒再怎么喜欢猫,但也不通猫语。她只好把它抱在怀里,往客卧走去。
客卧的门正虚虚地掩着,里面没有开灯。
“陆淮,陆淮”,何廷舒站在门口,叫了几声他的名字,但久久都没有回应。
不应该的,陆淮一直睡眠很轻,很小的动作就能把他吵醒。
她好奇地推开了门,看到男人正蜷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层薄毯子,眼镜放在床头柜上。
借着皎白的月光,何廷舒眯着眼睛,似乎能看到他的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还有那没什么血色的嘴唇。
太不对劲了。
她走上前去,蹲下|身来,低声叫道:“陆淮,你怎么了?”
何廷舒看到他睁开了迷蒙的双眸,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他呼出的气那么灼热,打在她的手背上。
陆淮又闭上了眼睛,哑声道:“廷舒,我没事的,可能就是有点感冒了。”
何廷舒没听他的,到客厅的茶几里翻出了只体温计,然后快步走到陆淮的床前,轻声道:“陆淮,你夹着这个,测一□□温。”
陆淮撑着手臂坐起了身,接过了她手中的体温计。
果然,不出他所望,水银柱真的攀升到了三十九摄氏度。
不枉费他来之前冲了那么久的冷水,还在冷气下站了许久。
“你快躺下吧,我去烧热水给你喝”,何廷舒把体温计收好,往厨房去。
陆淮半睁着眼看着她纤细有致的背影,唇角慢慢扬起了个弧度。
夜已静,她站在流理台前,耳边只有热水壶“嗡嗡”的工作声,她想起那回她被带着寒意的秋风惹得感冒发烧,当晚,陆淮很细心地照顾她。
用酒精帮她擦洗手心手背,帮她换湿毛巾,还要喂她喝热水,甚至还得忍受她莫名其妙的小脾气。
算了,这回,就当是她回报给陆淮的吧。
陆淮生病的时候很安静,一直闭着眼睛浅眠着,何廷舒坐在床沿上,守他到天色破晓,他的体温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她呼了口气,站起身要回到主卧补眠,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他不是退烧了吗?为什么手心的温度还要比她高出那么多?
“廷舒,你再陪我一会儿吧。”
何廷舒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到陆淮眼眸半睁着,偏白的肤色上,还有没有完全褪尽的红晕。
真是个妖精,她咬了咬下唇,低头把他的手指掰开,重新坐回了床上。
“这些日子你还好吗?”他哑声问她。
“挺好的,没有你的日子自在了不少”,何廷舒不介意多往他胸口上插几把刀子,幸灾乐祸地抱着手臂笑着。
陆淮没有回应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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