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男妈妈方向转变,在这短短喝咖啡的十几秒内,他简直从低血糖的成因一路想到了以后的改善措施,甚至开始不自觉的想要买几块巧克力放在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我喝完了!”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将卡布奇诺一饮而尽,把手中的杯子杯口朝下晃了几下,像是在向国木田证明他确实一滴不剩的喝完了杯中的所有液体。
然后这个白嫖少年不等国木田独步发话,就兴致勃勃地问道:“所以我现在可以说我的委托了吗?”
国木田:“……你说吧。”
他心累。
这个未成年不去上学,来侦探社发布什么委托是要干什么?
“是这样的,”居山晴树煞有其事的端正了脸色,两手交叉相握放在桌子上,正色看向国木田独步,“我的生命正在遭受巨大的威胁。”
国木田:!!!
“什么情况?!”
他在这个少年说出口之前只以为他会说什么猫丢了狗丢了之类的小事情,谁知道他一开口就是生命遭受巨大威胁。
涉及人命,这就很严重了。别说有没有钱了,人命关天,就算是倒贴钱他也不能就这样看着面前的少年遭受生命威胁。
国木田环顾了一圈四周,当机立断对着少年说道:“这些话不方便在咖啡厅说,你现在好点了吗?”
“跟我来侦探社。”
他转过身去走了几步才想起来他几分钟前路都走不了,还是被他一个人扶到咖啡厅来的。于是又任劳任怨的转身,像之前带着他来的时候那样把他胳膊架到肩上:“算了还是我扶你吧。”
本来其实打算从沙发上站起来自己走的居山晴树:……
他忽然良心久违的感受到了一丝心虚。
接着他又理直气壮起来。
太宰治迫害国木田的时候可比他现在严重多了,太宰治都不心虚他为什么要心虚。
然后这屑人就迅速把良心抛到了一边,十分坦然地整个人都挂到了国木田肩膀上,宛如一只不会自己走路的考拉。
系统:【你跟太宰治两个人在迫害国木田上简直是五十步笑百步好吗……】
大哥不要笑二哥,居山晴树在这里对着太宰治指指点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也在装病欺骗国木田感情啊。
【我这怎么能叫做装病?】居山晴树理直气壮,【我脸色苍白完全是真的啊,之前那么多人在我脑子里说话,换谁谁都脸色苍白。】
【再说了我哪里有太宰治过分,我只骗感情不骗钱!】
系统:……
【你白嫖了一杯卡布奇诺。】它冷静指出。
【那卡布奇诺还是苦的,】居山晴树嚷嚷,【我要真有低血糖我喝到它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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