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子能说出这么充满霸气的话。
“井空,你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事,所以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宝皇女朝着徐阳消失的地方愣愣出神道。
“公主,我看他不就是一个纨绔们的大哥吗,这大唐这样的世家子弟不是到处都是,公主从倭国来的时候可是打算把身子交给一个大唐的权贵,这样才能获得唐国的军事资料,还有他们的作战方式,可是现在,那个男子便是吗?”女婢充满担心的问道。
宝皇女的嘴角翘起了一阵轻笑,摇了摇头,“井空,去和怡红院的老鸨说明吧,今后舞队便不会再表演无极舞,收拾一下行礼,我们要走了。”
女婢有些惊讶,“公主,我们要去哪里?”
“徐家庄。”
徐阳觉得自己是个色狼,人总是说酒后吐真言,徐阳没有醉,但是他晕了,晕晕沉沉中做的事更能表xiàn出一个人的本心,徐阳的本心确实是想和那名女子发生些什么。
当时看到床单上的那滩血迹的时候,徐阳的内心第一反居然不是惊讶,而是有些淡淡的欣喜,这让徐阳有一种道德上的羞耻感和煎熬。
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这是人性的新鲜感和超现实感在做遂,可是没有人能完全抵制这种感觉,只有通guò道德与法律的约束。
显然唐朝的道德观念是不足以抵制这种诱惑的,所以徐阳也就再一次稀里糊涂的‘出了轨’。
当初在海船上与金胜曼发生关系,徐阳就已经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刘梦璃,身为一个现代人,对爱情忠贞的信仰还是比较坚定,可是这才没过去多久,自己又被程处默那帮子人给同化了,这一次睡的是一个青楼的舞姬。
徐阳觉得自己有罪,这种感觉看到刘梦璃的时候更加强烈了。
徐阳的马车回了徐家庄,刘梦璃已经在大院中等徐阳了,她今天穿着一身襦裙服,上穿短襦或衫,下着长裙,佩披帛,加半臂,看起来很是端庄淑惠。
“夫君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刘梦璃牵着大黄走了过来。
大黄已经有一岁了,身材明显继承了藏獒的特点,已经比普通的田园犬大了不少,现在在徐家庄,大黄就认识四个人,一个徐阳、一个刘梦璃、一个金胜曼,还有一个经常给他喂食的刘七。
徐阳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尽管下人们都不知道自己去哪了,徐阳还是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今今天,下了早朝去和处默他们喝了点酒。”徐阳觉得这个慌撒的都有些不利索。
“哦,夫君的面色怎么有些不好,要不要妾身给您端一碗解酒茶。”刘梦璃越是关心、徐阳的脸色越是发烫。
“不不用了,我现在想去洗个澡。”徐阳现在只想把自己彻底的清理一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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