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懒洋洋地照射在我的脸上,我揉揉略微肿胀的双眼,才发现脸上一片冰冷的湿意。刚才原来还是在做梦啊……
“羽!你没事吧!怎么,刚才做恶梦了吗?”
我扭过头去,才看到阿冰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著我,手里还拿著一条正滴著水的毛巾。看来这条毛巾就是刚才那一场暴雨的发源地了。
看到此刻仍然是男生的阿冰,我失望地叹了口气,喃喃道:“唉,可惜啊……”
“什么可惜啊?你看看你,怎么连鼻血都流出来了?”阿冰用毛巾给我擦著鼻子,皱著眉困惑地问著。
鼻血?我看到女生版的阿冰后居然流鼻血了?!还是被我自己的巴掌给扇出来的?一定是后者,嗯,一定是!!可一想起昨晚和阿冰缠绵火热的情形,我就忍不住浑身一阵发抖。
“羽,你怎么了?一大早醒来就开始发呆。”阿冰用手摸摸我的额头,接著又摸摸自己的,然后自言自语道:“没发热啊,那刚才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地流鼻血呢?”
“……”我扭头看向阿冰,突然有了一种很想用被子狠狠地盖住自己这张正烧得发烫的脸孔的冲动……
“羽,听说你昨天晚上去研究院复查了?结果如何?”阿冰一边麻利地收拾著床铺,一边问著正奋力和衣服搏斗的我。
“啊?!”我费力地将胳膊伸进袖子里,才想起来一定是雪城月告诉他的。妈的,想不到连日的剧斗居然让我再次体会到了很久都没尝到过的那种浑身酸痛的滋味:“一切都很好,嗯,他们说我已经痊愈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可能还要有一次复查。”
“哦……希望他们没有说谎。”阿冰突然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枕头拍了拍,放在床头叠好的被子上。
“对了,阿冰,昨晚上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吗?”
“嗯,我是怕你睡著不舒服。呵呵,不过你可睡得真沉啊,不论怎么折腾你,你都没反应。”
想像著梦中的美女给我换衣服的情景,我又忍不住记起搂著阿冰时的那种快感,突然一阵脸红心跳,呼吸不畅,赶紧岔开话题道:“啊?我有睡得那么死吗?”
“哼,你还敢问呢,刚进门就突然睡著了,还怎么叫都叫不醒,要不是我扶著,你就栽进水盆里了!”阿冰说著,却突然别过头去不敢看我,脖子上隐隐泛起一片晕红。
“……”原来阿冰不知道我是装睡啊,我回头看了看那一盆擦完地后的脏水,在心底暗呼上帝保佑:“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扶你到床上睡觉了啊……”
“哦……”我松了口气,看来阿冰也不敢提那件事情,呵呵,既然这样,那就当它从没发生过好了。
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我端起水盆便向水房走去。楼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整齐响亮的喊号声,我从水房的窗户探出头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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