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与欣不欲与他多言,扭头走了,着急忙慌的,差点把脚扭了。
木木颠颠地跟在她屁.股后,大尾巴还朝纪琮的方向晃了晃,像是挑衅。
纪琮微不可查地弯了弯唇角,想提醒她慢些走,至少也该看点路才是。
“霜云。”他正了正脸色,霜云从他身后闪出来,“查。”
“是。”霜云跟他心意相通,当下就应了,像来时一样又飞快地把身形隐去了。
那女大夫倒是和善,见罗与欣独自一人怯生生的过来了,主动站起身,把她安置在靠墙的一张木板床上。
这床硬邦邦的,又只有单薄的木板,好在铺了柔软的褥子,还算舒适。
罗与欣平躺下,又换成趴伏的姿势,肩胛骨那一小块就朝大夫露出来。
“这里,还劳烦您帮我瞧瞧是否有什么不妥。”她不好直接说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针孔,只能含含糊糊先应付过去。
“哦,是有一块淤青,约莫指甲盖那般大。”女大夫把罗与欣的衣领拨弄开,凑上来仔细看,最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淤青?”罗与欣摸不着头脑,这不像是那些人的套路啊。莫不是又招来了另外一波人?
早知道她就不着急忙慌地带着木木逃跑了。
罗与欣下意识的看一眼追着尾巴玩的木木,这家伙倒是个抢手货,人家都打主意到她身上了。
门外肃然站着的纪琮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一动不动,宛如一座雕像。
他这个角度正好能从楹窗的镂空里看见些许里面人的动作,罗与欣不经意地看木木那一眼自然被他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
他有些吃味,她对只小畜生都如此上心,唯独对他不冷不热的,对比从前那个事事围着他打转的小姑娘,再看眼前罗与欣懒得搭理他的模样,纪琮甚至怀疑这是一副皮囊的两个人。
看她的反应也颇为意外,明显不是什么能感觉到的外伤。不过她一来就直接要求大夫替肩膀那一块看诊,自然是那块有什么不舒坦了。
想到这点,他又有些心疼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怎么能如此不小心呢?
转念一想,他又自嘲地勾唇笑笑,看起来怪落寞的。
他耳力过人,里头罗与欣和女大夫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微微踮起脚,抻长脖子往里看,想看她的肩胛骨到底如何了。
都来医馆看大夫了,想必伤的不轻吧?
淤青?指甲盖大小?
他有些生气,为她的不爱惜身体,他记得她的皮肤尤其白,随便磕了碰了就是一道醒目的印痕。偏偏人又娇气的不得了,每每有了什么不起眼的伤口都要好生卖一番惨。
这次倒是出奇的镇定。
纪琮有些好笑,心头又酸又软,这是他的小姑娘,他选好要共度余生的小妻子。
他的小姑娘,一不小心让自己受伤了。他心疼,又有些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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