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未启,轻唱道:
“情思如梦,愁断白头,花开花落,望穿多少个秋。千年等候,只为破茧重逢,一生的痛,只愿你为我读懂。
红颜独憔悴,卧笑桃花间,一江春水只为你搁浅。
把酒唱离别,倦倚鸳鸯弦,用生命换永远,驻你心间。
潮起潮落,月缺月又圆;沧海桑田,春去春又归。
缘起缘灭,轮回落凡间,天上人间,醉无眠。”
因秋月放下了地帘,春纤两人只得竖起耳朵听了半响,也不过只隐隐听得一两句。两人对视一眼,只得放下了心思,一心守在外间看着茶水,间或说两句闲话儿。
雍正二年十月,年羹尧入京觐见,获赐双眼孔雀翎、四团龙补服、黄带、紫辔及金币等非常之物。
而年羹尧的失宠和继而被整,正是以雍正二年十月第二次进京陛见为导火线的。
在这次赴京途中,他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时,更是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羹尧安然坐在马上行过,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们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当消息传到秋月的耳中时,秋月正顿时心焦不已。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年大将军那个威风啊,那些王公贵族,都主动下马对年大将军问安呢……”
看着夸夸其谈,眉飞色舞的小林子,秋月呵斥道:“给本宫住口。”
小林子和春纤等人见她脸色铁青,自觉敛了笑,侍手恭候在一侧,不敢多言。
秋月心惊,深呼吸了几口,吩咐道:“小林子,你赶快去前面守着,一旦下朝,立刻把年大将军传到本宫这里,就说本宫有事相商。”
见她一脸严肃,小林子忙肃然应了声“是”,便快步出了屋子。
秋月坐立不安,挥推了春纤,一个人在屋内走来走去,手里的帕子都被她搅烂了也不自知。
自她十岁之后,年羹尧便被胤禛外派出京,而后直到她出嫁,她们兄妹两都没怎么相处过。便是偶尔有了机会,也不过是小聚片刻,长话短说。
而在不知不觉间,年家,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种高度。
年羹尧是她二哥,她从前根本就管不着,既没机会,亦无资格。现在,好歹他是有资格了,可当年那个豪爽的二哥,也不知道被这个官场和众人的奉承改造成什么样子了。
想到此,秋月怎么能不心慌。
在一段心焦的等待中,终于小林子跑着回来了。
“怎么样,可是下朝了?”秋月急急问道。
“回主子,年……年大将军被皇上留在勤政殿,说是要和大将军畅谈一番。”小林子喘息着道。
秋月在屋里踱了两步,道:“本宫亲自去。”
说着,由春纤扶着,出了正殿。
“额娘,福惠也要去,好几天没见着阿玛了。”福惠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秋月翻滚的心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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