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迁叶这几天和景岫都是线上交流,头一次听到自己boss打电话用这样的声音。
非常新鲜。
他跟在岑浔身边的时间很长,岑浔的私生活太干净了,可以说她这个人压根没什么私生活。
可能唯一能算得上私事的恋爱都显得乏善可陈,在大众的眼皮底下,和那位弱不禁风的男o散步还要给对方打伞的程度。
岑浔是一个不显山露水的人,除了陈迁叶还有好几个助理,每个人分管不一样的事务,陈迁叶着手的更多一些。
他觉得见在这个改了名字的boss看上去更生动,以前像个冷冰冰的大理石雕像,像是陈列在岑家的一个祭品,压根没人间的烟火味,好像也不需要那点人味一样。
岑家太大,岑浔跟母亲岑屏今的关系不亲不疏,也没点普通人跟母亲相处的样子,除了公司的事物剩下的询问就是关于婚姻。
岑浔的回答也一板一眼,像是在进行一项需要她配合的工作。
她平时的情绪也没大起大落,以至于陈迁叶压根看不出她的什么特别的喜好,岑浔这个名字代表的爱好也像是世家名a都需要精通的。
马术、围棋、柔道、击剑……年幼的时候课程就满满当当。
后来就算自己掌权,但也没有很长的休假。有时候夜深人静,陈迁叶都下班了,岑浔还没从公司回去。
她分两部手机,私人的号码存的电话屈指可数。
哪有像见在,手机一响,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从前那种不紧不慢犹如被丈量过的步伐都被雀跃填满,接电话脱口而出的老婆。
陈迁叶笑了笑。
景岫问他:“你不会觉得违和吗?”
陈迁叶见在根本不能站起来,好不容易脱离汪黎辰的监视,他比从前轻松了很多。
景岫知道了他心爱的姑娘都已经嫁人了,六年的物是人非,岑浔这个原本冷心冷情的人被红尘填满,陈迁叶当年本来都要结婚的,出来的时候不仅残了身体,恋人也另嫁他人。
“岑总以前对我很好,我也希望她能幸福。”
这个男性beta生了一张斯文俊秀的脸,但一张脸像是画在纸上的,显得格外苍白。
这样的残躯仅存的那点生的意念,靠的也是恨。
他是替岑浔去处理事务的中途被搞成这样的,汪黎辰在姬郁绘的策划下一点点地剪除岑浔的左膀右臂。
只剩从未露面过的景岫岿然不动,其他的棋子都七零八落。
这盘棋,对岑浔来说满盘皆输。
景岫想到自己对周楚的第一印象,公司的艺人她也知道,她以前真的没想过自己的恩人会跟这种类型的女ega在一起。人都是形形色色的,圈子里混的ega大部分都功利一些,但也无可厚非,时事造就的局面,是一个很固化的状态,也很难被打破。
她也一直揣测不到岑浔对爱情的期许,岑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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