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
传出去,外头还以为她们花家亏了成梓笑呢!
花穹往椅背上一靠,咳了咳。
她给花夫人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加把油。
毕竟这家长里短的事,她一个alpha,不好插嘴。
这下花夫人可犯了难,忙侧过眸子,跟花尚喜“啧”了一声,让她说几句。
花尚喜本就是替成梓笑背锅的,正杵在那走神呢,冷不丁的被自家母亲扯回思绪,却又不知所谓何事。
左顾右盼,右盼左顾……
成夫人等得不耐烦:“尚喜,你是孩子的法法,你说,这事成不成?”
什么事?
好像是为了孩子,应该是好事。
“成!”
声音不大,却如平地惊雷。
时间陷入了静止,偏厅陷入了沉默。
偌大的空间,只剩钟摆在嘀嗒、嘀嗒、嘀嗒……
“啪”成夫人手掌一合,“那就这么定了。”
窗外,一袭寒风呼啸而过。
五分钟后,成梓笑被自家爸妈硬拖上了插有星月旗的小汽车。
车轮压过青石板路,扬长而去
……
燕窝依然热气腾腾。
花穹依然背靠沙发。
花尚喜依然站在偏厅中央。
花穹理了理旗袍的皱痕,咂咂嘴,慢悠悠地起身,慢悠悠地踱步,慢悠悠地在花尚喜跟前站定。
花尚喜赶紧埋下脑袋。
算了算了。花夫人这样劝道。
花穹充耳不闻,轻飘飘地问花尚喜:“看到那边的瓷瓶子了吗?”
她抬手一指。
花尚喜顺着她的指示看过去,点头如捣蒜,说,看到了看到了!
花穹又问:“看到瓶子里边的鸡毛掸子了吗?”
花尚喜说,没看到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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