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说,没有宝宝打扰的感觉真好。
花尚喜忍不住和她打趣:“你不是非要把她抱来一起吗?”
成梓笑的两条胳膊僵在半空,用“不拆我抬会死吗”的眼神看她。
临了,又狠狠瞪她一眼方才解气,气呼呼地甩开她的手,拉着若若去换衣服。
alpha和omega的更衣间仅一墙之隔,地方不大,只五个格子间。
花尚喜换好西装白裤,坐在长凳上套马靴,一抬眼,发现莫桑正怔怔地站在那看她。其身后的那面全身镜,照出她笔直的背影,笔直的就像一把锋利的障刀。
好似有些不对劲儿。
花尚喜忽然浑身发热,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她知道,这是她的肾上腺在迅速分泌肾上腺素,以便随时进入战斗状态。
这种状态只有在外界的强烈刺激下才会出现——莫桑在挑衅她。
“你想,”花尚喜回过神,继续低头将马靴穿好,复又站起来跺跺脚,“挑战我吗?”
话刚吐露出舌尖,她人已踱步到莫桑跟前,两人近在咫尺,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莫桑只是二品阶,但也明白输人不输阵的道理,微微分开双腿,摆出随时应战的架势:“尚喜你变了。”
她的嘴角一斜,讥笑着。
“你倒是一点没变。”花尚喜指得是她对成梓笑的感情。
莫桑避而不答:“以前你可一点不争强好胜。”温温润润的,仿若一壶永远都煮不沸的水。
“人是会变的。”
“也对,保护自己的东西,是每个alpha的本能。”
花尚喜从“东西”一词中,听出另一层味道:“梓笑可不是东西。”
“不是吗?”
“是吗?”
莫桑冷笑出声:“那我问你,你和曲家小姐怎么回事?”
“不关你的事。”
“梓笑的事就是我的事!”莫桑被彻底激怒,她深邃的双眼布满可怖的血丝,猛地揪住花尚喜的领口。
花尚喜的怒气陡然一凛:“你没资格!”她扫出一腿,直击莫桑的下盘。
莫桑一个侧身,堪堪闪过,躲闪的同时,五指成拳,袭上花尚喜的面门。
花尚喜矮身躲开,又是一个扫腿,莫桑好似没想到她对攻击下盘如此执着,猛地推开花尚喜,往后一跃。
两人同时一个趔趄,又同时站稳。
战斗越发激烈,拳风虎虎生威,身影快如闪电。
也不知是谁一脚踢碎了镜子,镜面哗啦一声碎裂成片,系数溅落。
可是她们并不在意,谁都未曾受其影响。
这一身骑马的装束,可比长衫来得利落,花尚喜接下迎面飞来的凳子,反手将其扔回,莫桑眼疾手快,冲出试衣间,关上门板以做缓冲。
两物体相撞时,发生轰隆的的巨响。
惊起林中飞鸟。
成梓笑和若若听闻动静,直呼不好,从隔壁推门而出,就见着两人在地上扭打。
墨蓝色的衣料上占满泥土和草屑。
“好端端,怎么打起来了。”若若率先扑过去,推开骑在莫桑身上的花尚喜,挡在她二人中间。
成梓笑见花尚喜还欲上前,霎时步履如飞,从后方抱住花尚喜的腰:“你们发的什么疯!”
白色篱笆外的两匹白马,仰身长鸣,不安地撂起蹶子。
“你问她,是她先动的手。”花尚喜指着莫桑的鼻子,理直气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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