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安皮薄肉嫩,这一掐直接就红了,即便力度不重,还是能在面颊上看见淡淡地红晕,白落幽顿时就不高兴了,拉下了他的手碰了他一眼。
“你干嘛?别闹,长安还小。”
被埋怨了,他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幽幽的望着她,“你这是……有了儿,忘了夫?”
什么东西?
敢情长安不是他儿?
眼皮子翻了翻,她懒得搭理他,继续去哄扁着小嘴快要哭出来的长安。
被无视之后,步惊澜心中酸涩升起了醋意,他特意凑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地低语,“本王不高兴了。”
“哦。”
不高兴就不高兴了,她还能像哄长安一样哄他不成?
红着长安时,发觉长安喘息的有些厉害,她眉头皱了皱,她不知道夏侯礼到底给长安下了什么毒,动了什么手脚,但在半月之前通过研究夏侯礼给她的那瓶毒药,她倒也做出了能够暂且抑制长安体内毒素蔓延的抑制药。
只是到底没有解药来的好。
不行,她要去看一看夏侯礼的狗东西有没有在摸鱼偷水。
见她抱着长安起身,步惊澜也跟着,他问道:“去哪?”
她沉着声音说道,“还有三日,我要去看看,那狗东西可制出解药了?”
他跟在她身后看着靠在她肩膀上的长安,眉头挑了挑,竟然还想去逗一逗长安,没成想长安还张开了嘴。
“哇呜!”
他缩回手指,凶巴巴的,“本王是你父亲,你敢凶你父亲?”
“哇!!”
长安哭了。
白落幽停下脚步,回头瞪他,他平日里那般的正经严肃沉稳,如今怎的还跟长安吵了起来,长安才多大呀。
“步惊澜!你幼不幼稚!”她训斥着他。
他轻哼,“本王没碰他。”
他是真的没碰,不过是小小的凶了凶长安,那承想长安就哭了。
“呵。”
白落幽自然不相信他。
一家三口略有些吵闹地出阁楼,去到了更为寒凉些的柴房。
毕竟还要留他来制作解药,在采访里还是放了火炭的。
推了推门没能推开,白落幽皱眉重重用力一踹。
“啊!”
只听里面有什么东西倒地推门而入,就看到夏侯礼撅着屁股倒在地上,可见刚刚他应该是靠着门口被她给踹倒了。
“你撅着屁股在这干嘛?”她嫌弃不已。
长安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拍了拍屁股,“做药呢。”
地上散乱着一地的药材。
“药呢?”
“诺。”
他竟从窗台处拿来了一个药瓶,药瓶里放着一颗药丸。
这就是解药了吗?
白落幽心中一跳,但夏侯礼的本性告诉她,他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讲解药给她。
她对他投去了狐疑的目光,他看了看身后一身凌厉气息的步惊澜,慢条斯理的开口解释,“对了,忘了告诉你,这药要分三次,每次药效不同,所以老乡还得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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