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自己可以下班了。她露出笑容,“您才是呢。接下来这边就麻烦您了。”
“没问题。”
三两句交谈声在开门关门的间隙传出来,她听到负责人说“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你们中的一些人必定要担责”。
声音隐隐蕴藏着怒气。
可能还是为明雅的事吧。那些人也是,拍马屁拍到马尾上——以为天恒集团老板跟负责人有关系,不先看看负责人的态度就帮着遮掩丑事,最后哪头都讨不到好。
事情压得还是有些晚,虽说肃清了救济站那拨吃闲饭的,但流言已经有些传开了,连她在议会的那几个朋友都说起了这件事。
而且流言不知经过了多少人的口头加工,离事实早已相差甚远。听朋友说得驴头不对马嘴,她噗嗤笑出声:就是救济站那边搞错了,上架了一点儿快要过期的食品,怎么在你们那儿就成了什么“天恒给明雅救济站做掮客”了啊?
“他们说这是内部消息……”
“我就在内部啊。”李秘书哭笑不得。“我说的不叫内部消息?”
几位议员面面相觑。
她有些为权益办忧虑:虽说经常被各种各种官方和非官方的O权组织当成攻击的靶子,但最近被抹黑的频率是不是有些高了?
室外阳光毒辣。刚从温度适宜的办公楼里出来她就被席卷而来的热浪推得后退一步,手搭凉棚抬眼向上看去。
权益办所在的办公楼对面伫立着一座高耸的钟楼。作为为数不多留存的古迹,钟楼对中央区人来说具有深远的象征意义,在重大节日里会被装点一新,成为庆典本身的一部分。
现在又遇上了一个重要的日子:新一届大选开始。
钟楼主墙宽阔平坦,十分适合布置巨幅广告——不过商业广告是没有资本出现在那里的。
李秘书在愈发炽盛的阳光里眯起眼。
现在钟楼的主墙上张贴着提交申请且通过宪律审查的候选人的半身像。
候选人一共十三名,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半身像的排列顺序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最中间的那个就是政府内部最认可的那个。
杨沛真过了任期年限,不能参选。而政府想要的那个接棒人……
很年轻。
而且过于年轻了。民众有可能因此拒绝买政府的账,把选票投给虽然政府不喜欢,但长相更成熟、更能给人安全感的候选人。
但李秘书崇敬蹇予悯,崇敬到了替他忽视一切不利因素的地步。她仰着头痴痴看着蹇予悯的照片,一时间忘记了头顶的烈阳。
我每天为将来的议长倒咖啡,她想到,这是可以告诉我孙子的事吗?
……
“先生,几位医生都到了。”
“让他们过来。路歇呢?”
“路先生在浴室。”
助理正要离开,蹇予悯叫住他:“等等。”
“请您吩咐。”
“如果超过三分钟没听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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