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分病人也在向我们反映……”
“……很抱歉影响到医院的正常运营,一切损失我会承担。我们立刻就离开。”
“非常、非常感谢您——”
路歇没料到蹇予悯会忽然看向自己,迅速收拾起脸上的冷淡,茫然问道:“先生,我们要去哪儿?”
“回南苑住几天,然后再送你去学校。”蹇予悯过来在他头上揉了一把,“这里太吵了。”
……
高等政法学院享受国内独一份的“学术庇护”制度*:为了至高无上的学术自由,任何团体都禁止在校方批准之前贸然进入校园,包括且不限于个人组织、政府执法部门、警方和军队。
它的正门口挂有一块象征“武装力量绝对禁入”的纯铜盾形铭牌,与校徽紧紧挨着,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森严气息。路歇第一眼看到那东西时,傻里傻气地问蹇予悯,为什么要用盾牌来作为学校的象征。
前座上一直没说话的隐形人接过话茬,向他说明了铭牌的历史和含义,顺带解释了校徽的设计理念。
他那不同寻常的熟稔口吻让路歇觉得有哪里不对。
“我姓林。”那人说,“我代表政法学院欢迎你。无论你所求是什么,祝你能在这里得偿所愿。”
“……谢谢您,我会的。”
“真是巧了,你的回答和几年前予悯的回答一模一样。”他饶有兴致地回过头,看了路歇一眼。
“校长您说笑了。”蹇予悯微微一笑。
居然真是校长。
路歇心想学校果然是个不一样的地方,对一个快要落魄的人也这么客气。然后他才意识到了校长话里的另外一个意思:蹇予悯也曾经在这里读书。
想象蹇予悯学生时代的模样对他来说有些困难,因为在他眼里,蹇予悯肯定打从娘胎里蹦出来就是现在这么个形象,要不然他不可能把“独断专行”贯彻地如此炉火纯青。
学校很大,穿过一片棕榈林后才是生活区。生活区的建筑布局并不局促,独立的楼房和公寓依地势零散分布,风格也不尽一致,倒像是一座人口不多的小镇。
偶尔有骑着单车的学生有说有笑地经过。
“我以前修民商法硕士的时候住的地方就是这里。这里曾经是一位教授的住处,很安静,离教学区也不是很远。”
蹇予悯指着一栋窗栏上爬满牵牛花的洋房说。
路歇最初以为他只是提一句,没想到汽车就这么停了下来,几个人开始卸行李。
他忍不住询问:“我要住您曾经的宿舍吗?”
“说不上宿舍,你不会有室友。”
“……”
“先生,”他看着周围这片全然陌生的环境,眼角又开始蓄泪,“我不想……”
蹇予悯揽过他,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背,还是铁石心肠地拒绝了。
路歇的眼泪流得他用上两只手都擦不干,只有用别的东西转移omega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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