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把电话挂了。
“您忘带什么了吗?”在折回办公室的途中,秘书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他本来没打算回答,办公室的门开到一半却又回过头把正要走远的秘书叫住:“能找到蒂苑幼稚园老师的联系方式吗?”
帆帆的班主任很年轻,有一副清亮的嗓子,精力充沛、情绪饱满——这时电话挂断之后他留有的印象。
虽然幼稚园园长之前在路歇和自己面前颇为郑重地介绍过她,但当时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这个班主任的履历上。
除了心理学博士这个头衔,她还有教育学社会学甚至会计学的学位证书。不过跟她之前的人比,这种程度的教育经历其实也说不上有多出彩。最后敲定她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路歇的那句话:
“我喜欢看她笑。”
他把资料飞快翻回第一页——性别栏里的确写的是beta,不令人察觉地松了口气。
“那么很荣幸,易老师。”
“我也很荣幸。”beta微笑着与他握手。“迫不及待想见到小小的蹇先生了。”
他们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那通电话是他们将近一年以来的第二次交谈,可易老师表现得就好像他们已经相当熟稔了一样。
“对,没错,是的,先生。帆帆没有及时把作业交给老师。”
“你们惩罚他了?”
“我们不可能这么做的。帆帆一直很懂事,没有道理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惩罚他。我们没有怪他。但是他也不愿意告诉我们交不了作业的原因,路先生来学校之后,我们才大概搞清楚。然后路先生就接走了帆帆。”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先生。”
电话那头莫名其妙陷入了沉默,但易老师很有耐心,没有贸然开口打断alpha的沉思。
“作业,”许久后蹇予悯又开了口,“能补上么?”
得到老师的肯定答复后他轻松了一些,回到了办公桌前,从沉重的文件堆下面抽出了画纸。
三个西瓜人都是用蜡笔上的色,由于与其他纸张时不时刮蹭,他们头发的颜色变淡了一些。
路歇给帆帆写的话是“你是我的生命,我永远爱你,永远在你身后”;在另一个西瓜人下写:“画得真像”。
他刚要在画纸上落笔时门被推开了:“有急件,蹇先生——”
“……先放着,我马上就好。”
“不行的先生,发信方要求五分钟之内收到回复,现在已经过去三分钟了……”
就这样,这事又拖过去了一夜。
不过正如开头提到的,新的一天很美好,没有任何烦心的事打扰他的节奏。
他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进来,清空办公桌,让画纸平平坦坦地铺着,拿起最趁手的钢笔,准备向他的孩子和伴侣吐露心迹。
“蹇先生——”门又在这时候被推开了。
秘书顾不上观察他的表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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